喻绯心里略忐忑,但她没打算退缩,也没打算适可而止,毕竟她已经立下“今晚搞他”的了。
那这个必须倒。
没办法,命重要。
女人抖了抖纤长卷翘的眼睫,被眼帘遮住的眸底流转微芒,她依旧伏在闻述声肩上,并不太老实的饰演一个酒后吐真言的深情款款小醉鬼。
“闻述声。”
她继续逼逼叨叨。
“你没见过我在洗澡时因为你发来信息就擦干手秒回你的样子,你也没见过我在很困的时候,依然硬撑着和你说,等你睡了我再睡的样子你从来就不关心我,也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我为你做了那么多,可你从来就没有看见过,从来都没有。”
喻绯的语气低软又委屈,近似低喃,便更显语句中的真实性,旁边啃着哈密瓜的陈渊虽然听不见,但也被她这副精致又可怜的表情漂亮的心头一软。
有一瞬间他觉得,闻述声真不是个东西。
但喻绯不觉得自己委屈,她只觉得自己牛逼。
因为以上事迹都是她编的。
闻述声当然也不可能看见。
因为这些事情她都没有做过。
不过可能是喻绯与之前给他的形象反差太大,即使她身上没什么酒味,他却低了低眸,目光落在喻绯抿起的唇瓣上。
虽然他没说话。
但眼神中明显透露着一种“你喝醉了吐我身上试试”的嫌弃意味。
喻绯简直觉得不可思议:“”小白花还挺坚韧?
他有点好骗,但撩不动啊这。
喻绯觉得她应该直接给他来一剂猛的。
最好猛到他瞬间抬手把她推开,然后她趁机逃跑。
于是她瞬间收紧虚揽着对方脖颈的那只手,温软的唇瓣有目的的扫过他微冷的耳垂。
“哥哥,我考你一个数学题吧。”
闻述声:
闻述声:???
他觉得这家伙脑子有病。
男人不动声色的将目光缓缓偏移,忍耐似的沉了沉眸,深色漆黑的瞳底,映着杂乱而纷扰的光。
喻绯胆子挺大的揪揪他的耳朵:“这样吧,你要是能回答出我这个问题,我给你点你想要的东西怎么样?”
不得不说,这句话倒是勾起了闻述声好不容易的搭茬:“什么?”
喻绯:“”我说什么来着,这狗比的耳朵里果然有个过滤器,除了钱,啥也进不了他的脑子!
喻绯磨了磨牙,保持神秘感。
先把底子都交出去了,那事情的发展多没意思啊。
她要他先回答问题。
闻述声默了一会儿:“”
而后挺模糊的传来一声低哑又不耐烦的:“说。”
大鱼上钩,喻绯忽然无辜的歪了歪脑袋,唇角一勾,笑容清甜的露出一只酒窝:
“帅哥,水饺多少钱一碗?”
“咔”。
酒吧角落某处,一道并不显眼的闪光灯短暂的亮起了一瞬,喻绯似是有所察觉,但并未回头。
只是意味不明的勾出一笑。
栖从说
好了
我该爬起来去上思修课了
如果我上完课回来推荐票和五星评论还是这副狗样子
我就亲死在座的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