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番筛选后,最终赵忠只将其中的六箱带入了自己的马车,这也是迫不得已的结果,如果赵忠一个人使用几个马车,那势必会引起洛阳城中,其他人的注意,届时他可就不一定走的了了。
“赵常侍,你这是要去哪啊。”然而最终,赵忠在准备离开之际,还是被自己的老搭档挡了下来。
“呦,原来是张常侍啊,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怎么突然来我这了?”看着眼前的张让,赵忠面不改色的轻笑道。
“赵常侍,我们可是一家人,你今个要走,都不想让我知道么。”张让笑着说道。
“张常侍哪里的话,我就是去给陛下送封圣旨,要不了几天就回来了。”
张让闻言,敲了敲旁边的马车,“嗯,我也听到风声了,赵常侍这是你为你那辽西太守的从弟带的礼物?”
“哈哈,毕竟也是我的从弟,既然过去了,也该顺道看看他的。”
“呦,赵常侍这种人,我还以为一直都是只收不送的呢,你还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张让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不知张常侍所来,是为何事?如你所言,我们可都是一家人,但说无妨,但说无妨的。”赵忠自然知道张让已经发现了自己的意图,如今见张让没有明说的意思,顿时也知道,张让肯定是对他有所请求。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想赵常侍帮我带出去一个人。”
“张奉?”赵忠闻言,不由疑惑的问道。
“不是他,是一个扶风人,名叫孟佗,你就让他给你当马夫,随你一同去幽州就行!”
“我还道是什么事呢,这个没问题,张常侍尽管把人带来!”赵忠见张让不是说他弟弟,也就没有当一回事,带一个普通人出城,对他而言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孟佗,你进来!”张让对门外喊了一声。
便听门外有人应诺,走进来一位怀抱幼儿的40余岁中年汉子。
“还带了个孩子?”赵忠见状,不由得微微皱眉。
“赵大人,小人老来得子,实在放不下他啊,为了不打扰到大人的清净,我那些个家眷可是一个没带。”孟佗见赵忠面露不悦,连忙解释道。
“好了,好了!带就带上吧,我们马上动身!”赵忠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径直进了马车,如今他只想尽快离开洛阳,免得在节外伸枝。
孟佗见状,也背着幼子孟达上了马车,与张让辞行后,驾马朝洛阳东城门而去。
两天后,旋门关的关门开始缓缓打开,孟佗驾车从关内驶出,负责监视的朱灵,当即便发现了关门的变化,连忙纵马上前,与孟佗确认身份。
而此时的赵不二,正紧张的盯着前方桌子上的霸下蛋,历经两个多月的温养,于今天,赵不二才感应到霸下传出了即将破壳而出的意识。
在赵不二的期待中,霸下蛋开始出现裂纹,并快速蔓延开来,在赵不二的注视下,蛋壳慢慢的滑落,一只拥有龟壳的小霸下从中露了出来。
相较于乌龟,霸下的头有一些神似龙头,不同与龙头上的一对鹿角,霸下的角跟犀牛一般形状,也生长在额头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