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父皇的错,父皇早就知道你的母后性情刚烈,当年父皇应该顺了你母后的心愿,不违逆她的…”。
“还有诏书一事…”,南宫憬说道,“父皇是迫于皇祖父的压力,为了完成皇祖父统一天下的心愿,父皇才会不惜违背自己的信念和原则,大肆搜寻诏书。父皇,天下安定了百年,若是重燃战火,伤的只是天下无辜的百姓。儿臣想,父皇比儿臣更加明白这其中的利害。”
“憬儿,你都知道?”南宫天启问。
“儿臣记得幼年时”,南宫憬道,“父皇常常教导儿臣,为人要忠善,不与他人争高低,论长短。修身,齐家,治国,方能平天下。父皇是明君,儿臣不相信父皇,会是一个只顾着自己的私心利益而不顾天下安危的冷血的统治者。”
“…朕何尝不想天下太平,百姓能够安居乐业”,南宫天启无奈道,“只是你皇祖父的心愿,父皇又怎能轻易违拗?岂非让你的皇祖父不得安息,魂魄不宁?”
“……”。
“憬儿,你先回去吧,让父皇再想一想。”南宫天启道。
“儿臣告退。”
……
茶馆
“恨君不似江楼月,南北东西,南北东西…”,戏台上,女歌伎一边弹着琵琶一边唱道。台下的观众听得津津有味,不断的鼓掌。
“枫兄何时变得如此高雅了?喝茶便罢,还有曲儿听。”东方麟一面倒茶,一面调侃道。
“麟兄多虑了”,楚御枫回道,“我不过是觉得这个茶馆安静,不吵不闹,不似别处的茶馆,总有一个说书的老古董在台上口若悬河,哗众取宠。”
“原来枫兄也有失策的时候,不知这里的掌柜换了经营策略,重金聘请了琵琶女在此唱曲,若是掌柜知道这样的做法让他错失了一个大客户,不知道是何感想?”东方麟说道。
“麟兄说笑了”,楚御枫淡淡的瞟了他一眼,道,“这是西昭,我又能在此待多久?总归有一日是要离开的。”
“枫兄这话,好似是在提醒我什么?”东方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