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五个孩子回娘家,谁料想她爹在她嫁给邵家村的时候就把她娘赶出家门,一个年老色衰的妇人独自一人在天寒地冻的夜里瑟瑟发抖,根本没法活,等到第二天路人发现她的时候,妇人正在被三五个乞丐上下其手,乞丐都是五六十岁的老男人,整个人衣不蔽体,有人认出了她是虞家的,就喊虞老三去领人,虞老三满脸横肉地来到衙门,得知这个妇人水性杨花,被他赶出去的当晚就与人通Jian,气得连踹几脚,本来奄奄一息的妇人更是出气多进气少,虞老三还是一脸不爽,把她领回来的当日就和族老商量把她浸猪笼,族老同意了,第二日一早,虞老三就把妇人拉到河边,那是一条极宽极长的河流,水流湍急,直流东海,整个村子都知道了,一大早就来到河边看着令人胆战心惊的一幕。
妇人被困在竹编的笼子里,满身伤痕,蓬头垢面,而她的丈夫则站在旁边对自己不闻不问,和周围的男人交谈,那表情就像是在兴奋马上就能摆脱这个破烂货了。
周围的男人有的和虞老三一样满脸的不屑,而有的则是强撑笑容,有的更是连面子都不给,压根没来。
妇人们则是站在一旁,三五成群地对笼子里的妇人指指点点,连以往的好事者都没有说什么,都是一脸的哀戚。
时间到了,两个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壮汉吐了口唾沫在手中,摩擦后拎起笼子,本来觉得可能要费些力气,却没料到笼子意外的轻盈,两个壮汉相视一眼都有些怔愣,都替虞老三家的感到悲哀。
妇人像一颗石子“咚”地一声投入大海后便杳无音讯,众人在河边呆了一会儿就各回各家了,从此以后提到虞老三家的,都是一脸惋惜,之后也就各干各事了。
虞老三回家后还带着隔壁村的王寡妇,两人动作亲密,虞老三用那油腻的嘴唇映在王寡妇满是白粉的脸上,两人之间毫不生分,显然偷,情已久。
回家后,虞兮带着五个孩子站在门口,一脸恳求地看着虞老三,而虞老三则是一脸厌恶,忙着哄王寡妇,让虞兮带着五个拖油瓶离开这个地方,王寡妇更甚,“好心”地指着荒无人烟的地方,“那里有间屋子,你们去那里住吧。”
等他们来的时候才发现这间屋子甚至不能成为屋子,只是个堪堪能挡住风雨的房子,传说还闹鬼,这是把他们置于死地啊!
虞兮把所有对虞老三和王寡妇的仇恨顿时都发泄在五个孩子身上,短短一个月小孩子身上便满是伤痕,简直丧心病狂。
虞兮从回忆中抽离,睁开眼有些头晕,这副身体太弱了,站着没多久就低血糖,这时候要是有葡萄糖就好了,下一秒,袋装的透明液体就出现了,是葡萄糖,是她实验室里的葡萄糖。
虞兮吓了一跳,瞬间捂住自己的嘴,避免出声。
把葡萄糖抱在怀里,看着屋子里孩子没有看出什么,才把怀里的葡萄糖打开,大口吸入。
喝完后,又去到厨房,看着满是污垢的灶台有只鸡,这是大儿子虞枫拼了命去山里抓到的。
看着这只鸡,她的肚子不争气地响了,但是她不能吃她要用这只鸡去交换一些棉花,今天不能再睡那张满是补丁的薄被了,天要冷了,再这样下去可能撑不过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