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冷笑:“储物空间就是我的能力,你让我把我的能力交出去,不就是想占有我吗!你这个人面兽心的畜生!我是不会屈服的!”
陆景清:“”
心腹:“”
连俘虏们都咳嗽起来,不知道该感叹越溪的无耻,还是该感叹陆景清这个冷面判官也有遇上对手的时候。
陆景清侧眸,平静发问:“审过她吗。”
心腹擦了擦汗,低声:“没有。”
男人嗓音淡淡:“派个人来审。”
结果到了晚上的时候,陆景清又来了。
他在越溪的监狱面前站定,视线落在那个昏迷过去的下属面前,沉默了片刻。
越溪冷笑:“别做梦了,不管你用什么手段我都不会屈服的!”
陆景清冷淡发言:“入戏很深。”
他打开了监狱。
越溪瞪眼:“你想干什么!”
陆景清发现,双眼失明对越溪几乎没什么影响,即使双眼无神,她还是能做出各种鲜活的表情,当然,这些表情都不怎么让看人心情愉快就是了:
“你似乎太过小看了六十九军的能力。”
他说完,精神力就瞬间出击,越溪嚷起来:“我还没嫁人呢!”
精神力堪堪停住。
陆景清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停,越溪却已经假惺惺地抹起眼泪来:“我还这么年轻漂亮,临死之前还没坑到一个混蛋为我当牛做马,我不甘心!”
陆景清平静如初:“那就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我说了我不是对面的人,也不是卧底,是你们不相信而已!你们还要我怎么说?”
“你来这里的目的?”
越溪抹眼泪:“寻亲。”
精神力瞬间逼近,越溪声音拔高:“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陆景清:“别耍花招。”
越溪可怜巴巴地望着他,虽然眼睛里没有光,但是陆景清就是能看出来她眼神里的清澈和信任:“我只告诉你一个人行不行?”
陆景清微顿,走近。
越溪这回没做什么小动作,而是老老实实地附耳,声音压得极小:“我偷偷告诉你,你别告诉别人。”
她深吸一口气:“我在打怪兽。”
陆景清直起身,平静地看着她。
越溪着急了:“你怎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陆景清道:“不,我相信了。”
越溪:“”
他走出监牢,对心腹说:“她暂时先不押送,也不必用刑审问,关着吧。”
心腹恭敬应是。
越溪听到陆景清的传音:不管你有什么目的,若你对这基地里的人不利,我绝不轻饶。
越溪抛着星空果撇嘴:算你识相,看出来她一点都不怕他,猜出了她的实力,还知道不能惹她。
她这个暴脾气,一不高兴,把整个监狱掀翻了都有可能!难为他还知道配合她,这埋星的军队,也不都是傻子嘛。
想起什么,又握着栏杆:“喂!那个谁,你别忘了每天来和我说话!”
陆景清:“”
陆景清照做了,他习惯了在处理完军务之后,走到监狱的尽头,然后看着越溪边托着个下巴,边咬着个星空果,偏头和他说话的样子。
她对任何人都没什么戒心,偶尔有俘虏双手合十,还会主动抛星空果过去,当然,被陆景清看到了,还硬要说,她这是在灵活利用审讯手段帮他套话。
陆景清也不在意,只是默默地听着她说话,偶尔会回她一两句。
他们就这样熟悉起来。
有一天,啃着星空果的人突然发问:“不过,你真的会一直一直不停地失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