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爸爸不让你在外人面前开口说话?”
寒逸梵抓住小笼包话里的重点,沉着声问道。
“嗯,粑粑忘了我们玩的游戏了吗?你说我是个聪明的孩子,不会隐藏自己,说话容易暴露身份。
于是我们玩了个游戏,若是我能一直沉默不说话,坚持得足够久,你就再也不离开我了。”
小笼包满是崇拜地看着寒逸梵,明显,他很爱这个爸爸。
“确定是我说的?你再看看我的脸,确定?”
寒逸梵总算屈尊,在小笼包面前蹲了下来,让他好好看看自己。
“是的,你就是粑粑。”小笼包鼻子一酸,直接搂着寒逸梵的脖子,不撒手了。
寒逸梵楞,他看向聂倾芸,冷冷掰开小笼包的手,站起来,对一旁草丛道:“看戏的,可以出来了。”
孙老师走了出来,他来到眼圈通红的小笼包面前,蹲下身子,抱起他:“我才是你爸爸,我们回家。”
“孙老师……”聂倾芸被这一幕搞得晕头转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太晚了,小笼包该休息了,下次再谈。”
孙老师看一眼聂倾芸,又一次带走小笼包。
他回答不了聂倾芸的困惑,因为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必须带小笼包走,他见不得小笼包如此委屈和感伤,刚刚寒逸梵已经明确表态不是他爸爸,他已经完全拒绝小笼包了。
孙老师心情复杂,这样挺好,这样至少不用担心小笼包被寒逸梵带走,但他们长得太像了,真的不是父子吗?
不过,孙老师此时心中更多的激动与喜悦,刚刚小笼包居然开口说话了!
这至少可以证明他不是哑巴,也不是自闭,他只是傻傻地在遵守一个游戏规则而已。
只是这个制定游戏规则的人,到底居心何在?
又只剩下寒逸梵和聂倾芸两人。
“你好好想想,回忆一下,以前你有和谁……那啥过……或许有没有可能不小心导致对方怀孕……”
说到这里,聂倾芸心里很不是滋味,带着明显的不悦:我从小暗恋你,而你,居然如此水性杨花!
“不用想了,不可能!”
寒逸梵回答得很是坚定,甚至都没有考虑一下。
“你不用刻意隐瞒我,只要你跟对方不再有关系,我可以试着接受……”
说到这里,聂倾芸心里堵得慌。
一想到寒逸梵跟另一个女子做亲密之事,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可那又怎样?事情已经发生,孩子都有了。
神秘洲是个高度尊重自由的地方,他们视这个为正当需求,只要男未婚女未嫁,双方同意,完全可以各取所需,不用承担任何社会责任。
聂倾芸看着眼前这帅到逆天的男子,他比自己大十来岁,正是需求旺盛时。
再想起他多次对自己做的事,猜想着,以前的他身边应该有不少女人吧。
“你要接受什么?接受我跟其他女人厮混?跟她人亲密无间?你还真是大度!”
寒逸梵不悦了,她怎么可以接受这些,她真的有爱过自己吗?
“可你们孩子都有了,我能怎么办?小笼包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