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动新域名天色已经暗沉下来这会儿已经接近酉时,眼看着就要天黑了。lne
徐宴抱着人大步走进了厢房。苏毓已经神志不清,两只手攀扯着开始撕扯徐宴的衣裳。徐宴的喉结被她啃了好多下,发热发疼。白皙的脖颈上已经被好几块鲜红的印子。徐宴的身体其实也躁动了他年初刚满十八年轻的身体正是经不得激的时候。
但这个场合实在不合适。
一来徐宴不喜欢这种情形下与苏毓做出亲密的行为他本性清高,此情此景对他来说是一种趁人之危。二来这里是柳家的别院,并非徐家。在外人家闹出那等动静来,无论有没有被人听见对女子来说都不是件体面事儿。毓丫是他的妻子不是外头可以随意拿来寻欢作乐的玩意儿。徐宴做任何事之前,势必得考虑毓丫的体面。
可他绷得住,苏毓却不会放过他。
不晓得孙家那批人给毓丫喂了什么东西,她此时俨然失去理智。呼出口的气息带着火星子,喷到哪儿哪儿都是一片火热。贴着徐宴让她觉得舒适了,她便刁钻地往徐宴的怀里钻。手也灵活手心有茧子。游蛇一般剐蹭到身上就带来一阵酥麻,徐宴都被她逼得衣裳下摆露出了不可描述的形状。
徐宴:“……”
抓也抓不住,手动得快,眨眼的功夫,他的腰带就被解开了。
衣裳散开,挂在身上半遮半掩地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徐宴又躁动又尴尬,正人君子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脸从脸颊红到了脖子根耳尖都是冒着烟儿的。无奈之下,他只能双手环过去,紧紧地箍住苏毓的胳膊将人死死地困在怀中。徐宴人高马大胳膊自然就长,这般轻轻松松地就将人给困住了。
不过这一困住,上半身免不了就贴在一处。苏毓骨架子长得好,身体发育也不错。软绵绵的抵在胸口,扭来扭去地蹭。脑袋还一个劲儿地往上伸,企图去咬他。
徐宴是当真太难受了,被蹭得有些着火,进退两难:“毓丫!毓丫你清醒些!”
此时屋子外头的动静不小,柳家别院的下人刚被林清宇发怒给吓唬了一场,如今伺候都紧着皮呢。仆从们来来往往的在走廊上走动,但没有屋里人的吩咐又不好擅自闯进来。徐宴只能制住苏毓,时刻警惕着她出状况,还得分出心思去关注外头,看大夫是不是已经到了。
就在他一心二用,拗股绳儿似的苏毓不知怎么地就拱上来的,一口叼住了他的唇。
苏毓惦记徐宴这嘴很久了,从那日初见便注意到这十分适合接吻的嘴。如今神志不清,她脑海里自然就没了那些弯弯绕绕的顾虑。看到他那漂亮的唇珠便毫不客气地下嘴了。动作又快又不客气,徐宴回过神来,她滚烫的舌尖都撬开了他的唇齿钻了进来。
一个攻城略地,火辣热情的吻。苏毓拿出了自己看家本领。
哪怕徐宴如此沉稳的性子,神魂也在一瞬间被夺取。苏毓舌尖勾着徐宴的舌尖,挑/逗,勾缠,每一个小动作都恰到其份的诱惑,带起一阵阵酥麻。
徐宴冷不丁被偷袭成功,意识告知自己不该,身体却沉迷其中。
若非紧闭的门扉被人从外头扣响,且连扣几下,徐宴都要深陷其中地追上去索吻了。松开之时,他唇色殷红得像在滴血。徐宴一只手攥住了苏毓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擦拭干净苏毓嘴角花了的胭脂。自己的衣裳来不及收拾,侧过头叫门外的人进来。
是大夫到了,林清宇派人去请大夫,此时人就在门外了。
徐宴困着人委婉地表示让大夫一个人进来即可。外头林清宇与谢昊对视一眼后,林清宇抬手一挥,让身后候着的人全部退下去。
老大夫是林清宇从京城带来的府医,医术高超且口风极紧。背着个药箱便推开了客房的门。看着眼前拧成一团的小夫妻俩也面不改色,上来就给在徐宴身上作恶的苏毓来了一针。
这一针也不知扎在哪儿了,原本还生龙活虎的人就这般软趴趴地倒在了徐宴的怀里。徐宴松了一口气,终于能空出手来将衣裳下摆撩过来,挡住了失态之处。然后才小心地扶正苏毓,打横将人抱起来,送到了屏风后头的床榻之上。
老大夫就在桌子这边开了药箱,拿着一瓶药头也不回地递过去:“先把这个给她灌下去。”
徐宴才将人安置到床榻上,转身过来,接过瓶子打开来嗅了一下。那老大夫也不在意,自顾自地点着了油灯,还打开了一个卷轴。卷轴摊开,里头是长短不一粗细也不一的一套针。他从中挑了一根,在油灯上烫了一遍,又拿了个什么东西擦拭了,转头才走到屏风后头。
“可收拾好了徐公子?”老大夫很懂规矩,“老朽这就进来了?”
徐宴替苏毓将乱掉的衣裳整理好,拿了帕子又替她擦过脸颊。老大夫过来之时,苏毓除了脸色酡红不正常,呼吸也不够顺畅以外,至少没那么狼狈了。
老大夫抬眉看了一眼徐宴,冷不丁的,还被徐宴的皮相给惊了一下:“退后,别在这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