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那女子突然倒下倒是将他吓了一跳,好在及时勒马才未伤及无辜。
不过眼下更重要的还是粮草之事,等到将此事顺利解决后再去探望她一番吧,毕竟人还是自己派人送到军医处的,裘盛戎心想。
江暮眠被抬到暂时建立的医药院,将草药抹到自己的腰处时,江暮眠有些疑惑。裘盛戎一向坐镇平阳轻易不会出城,此次恐怕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情。
不行,她得将此事告知应定北。近日并无战争因此医药院的伤兵不多,自己这里就更没有什么人了。
扶着腰江暮眠僵硬的从榻上爬下来,好在案桌上有些纸笔,迅速的写好信件便吹了声口哨,果然信鸽应声而至将信件绑好之后便将它放了出去。
还未等她重新爬回榻上,便听到门外一对男女对医术研究讨论的声音。
李承德推门而至,却发现眼前站着一位衣衫有些褴褛的女子,只是这姿势有些奇怪。
紧随其后的沐夭夭也探头探脑的看着江暮眠,不是她长得太矮着实是李承德身姿伟岸都挡住了她的视线了。
“姑娘可是受了腰伤?”
观其别扭的姿势,李承德恍然大悟般问道。
江暮眠此时有些心虚,眼神不敢直视着李承德,只能垂首点零头。
沐夭夭见此也忙坐回案桌前开起了药方,不过自己与李承德离开多时,毛笔上的墨色应该是干的啊,桌上的宣纸似乎也有被动的迹象。
捻起案桌上的一根羽毛,沐夭夭不动声色的将它压在了宣纸下面。
几乎是在瞬间沐夭夭的疑心便被勾起了,不过面上仍旧笑吟吟的问着江暮眠受赡位置,注意事项等等。
江暮眠此时只想着赶紧离开这个地方,总觉得眼前这个一脸笑意的女子不怀好意,低头答了几句便有些慌乱的除了医药院。
等到江暮眠走出大门之后,沐夭夭这才将刚才的怀疑讲给李承德,不过怀疑终究是怀疑,他们也要去找寻证据才是。
信鸽飞出平阳城,没有任何一个人怀疑,成功得飞到应定北的帐内。
正在处理军务的应定北将信封从信鸽的腿上拆下,看完之后便立刻派了一千精兵前去围堵,那么多的粮草也要看你裘盛戎能否守得住啊。
即便不能将粮草带回那也不能将它成功运进平阳,应定北如是吩咐道。
姜芷跟随着运送粮草的军队一路北上,期间风餐露宿她也没有什么怨言,只是这越到平阳城的地界她的心便愈发慌乱。
现在距平阳不过百里,姜芷想着能远远看他一眼便是好的,三年未见他身在疆场或许晒黑了,或许更加结实了,姜芷已经将他的模样想象了无数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