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一道低沉无力的声音响起，清雨溪抬眸望向门外，那里站着一个不太精神的女孩，女孩看上去病怏怏的。

清雨溪有两天没见过她了，这次一见就感受到了女孩的不一样。

老师点头，示意女孩进来。

“你怎么了？”清雨溪瞧着女孩亲切的问。

于锦瑟叹了口气，没说话。

无意的抬头，于锦瑟也看见了清雨溪现在的模样。

她先是一惊，后才慢慢反应过来。

清雨溪看见了于锦瑟眼里闪过的惊讶，她又问：

“你没有什么要问我吗？”

于锦瑟无精打采的翻着手里的课本，“什么？”

“你没觉得我今天哪里不一样吗？”清雨溪暗示。

“嗯，变好看了。”于锦瑟实话实说。

“那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变的吗？”清雨溪循序渐进。

于锦瑟顺着她话问：“怎么变的？”

清雨溪想测试一下于锦瑟，于是她说：“整容。”

于锦瑟不相信，充满疑惑的重复了一遍她刚刚的话。“整容？”

“对，整容。”

于锦瑟无力一笑：“别撒谎。”

“我没撒谎。”清雨溪十分认真的又说了一遍。

于锦瑟还是不相信，“别想着蒙我。”

“那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撒谎了？”清雨溪继续试探。

“凭感觉啊。”于锦瑟说的模模糊糊。

清雨溪追问：“感觉？你是不是觉得我家穷没钱去整容，所以我不会去整容。”

“不是，你本来就长这个样子啊，以前只是太多麻子而已。”于锦瑟按心里想的说。

确实，她第一次见到清雨溪那天，虽然被吓到了，但她却看得出来清雨溪的底子很好。

清雨溪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开始懊悔自己怎么就想着测试于锦瑟，她明明清楚于锦瑟是个什么样的人，明明是于锦瑟给她的勇气让她学会了反抗。

“对不起。”女孩小声说了这三个字。

于锦瑟今天精神状况很差，她愣愣的看着书，没有听见。

“锦瑟，你知道人鱼吗？”清雨溪加大了声音。

于锦瑟想了一会，人鱼？那好像是童话里经常出现的生物。

“知道啊，半人半鱼嘛。”于锦瑟答。

清雨溪眼睛一亮，她敢肯定于锦瑟就是人鱼了，因为在她的认知里这个大陆上的普通人不知道有人鱼这种生物。

但她不知道的是，于锦瑟并不是这个大陆的。

“那我就不瞒你了，我直接跟你说吧，我不是去整容了。”

“我知道啊。”

“我妈是人鱼。”清雨溪不再绕弯。

“……”

清雨溪一五一十的交代：“我也是人鱼，后来我把我人鱼内丹给一个巫师了，他帮我消除了脸上的麻子和肉角。”

于锦瑟说不出是什么感受，虽然她知道这是小说世界，可人鱼这也太他妈离谱了吧！

“你还是说你整容了吧。”于锦瑟更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