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在这里不敢换？”男人始终看着她，喉咙动了动，“又不是没有看过。”

林木兮顿时无语，脸上变得更红，顾墨寒以前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好感瞬间全无。

在她印象中，顾墨寒好像确实是看过她的身子。记得自己刚到顾家的时候，林木兮时常和外面的那些野孩子打闹，有一次，自己被几个孩子戏弄，一身都是泥巴。

回去后还被顾墨寒给狠狠地教训了一顿。但那时的顾墨寒虽然骂自己，可林木兮一点儿也不怕他，还不让张妈给自己洗澡，非得要顾墨寒亲自洗。

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那时什么都不懂，要是人永远都不会长大该多好，但是现在……

既然顾墨寒不出去，林木兮就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好了。”

顾墨寒看着换了一身长裙从浴室走出来的林木兮。

嗯，五年不见，确实是比以前漂亮了不少，也白了很多，整个人的身材线条还不错。

“平时有锻炼？”男人打量着她。

“是不是很意外？”曾经的林木兮可是打死也不喜欢运动的人，只喜欢吃。

虽然现在也喜欢吃，但是平时会做一些运动。否则照着以前的那种样子下去，别人问是怎么死的，说是胖死的多丢人。

不过林木兮还是有点意外顾墨寒居然会问这样一个问题。难道他不应该是夸赞一下自己吗？

真是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