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风”南宫韵苒等风怜澈走后,就把自己的暗卫叫了出来
“属下在!”一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对南宫跪下,态度十分恭敬。
“去趟北岳,告诉那个人,不日可派兵攻打锦笙国。”
“是。”说完,他就用轻功飞走了。
“星云。”
“属下在!”又一黑衣男子出现,他和流风一样都是南宫韵苒的暗卫,对她十分恭敬,而他们颈部的大动脉处都纹了一朵彼岸花。
“我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回禀小姐,属下按照小姐的指示派了手下去跟踪今日跟踪风怜澈的人,发现他们皆属不同的人派来的。”
“哦?都分别是哪些人啊?”南宫韵苒用食指不紧不慢地敲打着桌子,饶有兴趣地问道。
“回小姐,分别是太子殿下,云贵妃、世子爷、王爷和皇上。”
突然,南宫韵苒停止了敲打桌子的动作。
“皇上?!看来,要帮助风怜澈争取机会,恐柏有些难度。”
南宫韵苒听到南宫锦沧派人跟踪风怜澈就知道这些年来南宫锦沧并没有完全相信风怜澈。
风豪当年之死,虽然当年军中众人都说是因为风豪心腹的背叛,但为何那心腹逃离锦笙国如此顺利?说不定她这皇帝伯伯也在背后推波助澜了呢!毕竟,当年的风豪屡立战功。当皇帝的不就是最怕手下的人功高盖主吗。
“罢了。”南宫韵苒将心中所想抛诸脑后,“如今那淑妃可还安分?”
“她如往往常一样足不出户,只在佛堂中诵经礼佛。”
“哼,只凭几年的吃斋念佛就想洗掉自己的一身罪孽,简直痴心妄想,倘若神佛有灵也不会让这么多人枉死了。”
星云看着在自己面前满身戾气的南宫韵苒,心疼的不得了。从前,小姐不是这样的,若当年没有发生那些事,小姐或许还会如从前那般无忧无虑的长大。
“星云。”一声轻唤将星云拉回了现实。
“属下在。”
“皇祖母是不是后日便会抵达京城”
“回小姐,是的。听说太后是为了参加您的及笄礼特意回来的。而且,皇上会在后日晚上在宫中设家宴以庆贺太后回宫。”
“好,那你安排一下,后日我要进宫。”
“可是,小姐,咱们怎么去?是用轻功,还是.....”星云有些迟疑,小姐的性子向来调皮,想法也很稀奇古怪。
“不,这一次我们正大光明的进皇宫。”
“是,星云明白,我这就让人去准备,那...属下告退。”
“嗯,去吧。”
等星云出去后,南宫韵苒并没有让云碧和云莲进来伺候,现在她感到十分疲惫,但她不能放弃,为了他们,为了自己,为了逸儿,她绝不能倒下。
丞相府:
风怜澈回到丞相府,一进门就看见柳清在给院中的花草浇水。
“回来了?”柳清没有抬头,他光听脚步声就知道是风怜澈回来了。
“嗯。”风怜澈心事重重地回答了声,他不知道该不该和柳清讲,其实他挺害怕义父不同意的。
“澈儿,我听你二姐说,你如今还没有成家的打算?”柳清抬头看着风怜澈。
“是。”
“既没有成家的打算,那就先立业吧,男人嘛,总该应当有雄心壮志才行。至于成家这件事,为父也不能逼你去娶哪家的姑娘。等过俩日,为父去跟皇上说说,让他为你安排个差事。”
“那...孩儿多谢父亲。”风怜激含笑他看着柳清,他知道柳清是真心为他好的。“父亲不问孩儿今日去了哪儿吗?”
“孩子大了,总该有自己的人生,我没有资格去要求你放弃你自己所选择的路。为父只是希望你日后莫要后悔才好。”
“父亲,孩儿有些累了,想先回房休息了。风怜激有些慌了,他知道柳清话中有话,但他却无法放弃。
“好,等饭好,我派人去叫你”
柳清看着风怜澈离去的背影,摇了摇头便又去给花草浇水了。
风怜澈并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去了书房,他的书房里挂满了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的画像。他看着这些画,心中感慨,一年以来,他几乎每日都会画一幅这样的画像,为的是让自己不忘记她的容貌。
他走到书桌前,提笔在纸上描绘着南宫韵苒浅笑的样子。眼中满是柔情。
笔落,画成。
许是经常画的缘故,他画的南宫韵苒与真人一模一样。他将这幅画仔细收好,将那幅画放在了他的书架中。
“清风。”风怜澈在书房中唤一声。
“属下在。”黑衣男子跪在风怜澈面前。这是风怜澈的暗卫。
“你去查查南宫韵苒的背景和她这些年的经历。记住!不需要查我已经知道了的。”
“是,属下告退。”
风怜澈望着窗外景色沉思“能坐拥锦湘楼的人,又怎么只会是一个公主呢?”
———————————————夜——————————————-
一位长相清秀的女子躺在床上握着南宫韵苒的手,“小苒,你要答应姐姐,照顾好逸儿,一定要.......要为姐姐报........报仇。”说完,女子的手滑落。南宫韵苒在床旁泣不成声:“阿姐....阿姐.......”
一场屠杀,她看着自己的竹马被那个人杀死,她躲在衣柜里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惊恐和无肋在她周围围绕。
一场大火,她被清云拼死护送进林家暗格,她通过暗门的缝隙亲眼看着清云和林家五十三人被烧成灰烬,而那个人手里拿着火把,那阴冷的笑容久久地在她的梦中,挥之不去。
“不.....不要....不要离开我,阿姐...明陌...清云...不要!”南宫韵苒满头大汗地从梦中惊醒,浑身是汗。
又梦到了。即使过去了三年,她还是不能忘怀,那种恐惧围绕着她,夜夜噩梦使她无法安睡,直到那个人为她精心配制了安神香,她才能一觉到天亮。
“谁!”南宫韵苒长年习武,灵敏度比常人好的多。
“做噩梦了?”听到他的声音,南宫韵苒就放松了,披了件外袍就从屏风后走出,坐在男子对面。
男子听见脚步声,抬头望向她。男子的样貌足以颠倒众生,他与南宫韵苒一般,都像是上天的宠儿,但他的神情更多了一丝邪魅,在他看南宫韵苒的眼神中包含了温柔,宠溺与担心。
“你怎么来了?”南宫韵苒看着眼前多出来的一杯茶,有些疑感。
“我琢磨着,你安神香怕是快没了,所以赶紧配了些给你送来。”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出了两包东西放在了桌子上。
“谢啦。”南宫韵苒看着桌子上的两包香,淡淡地向他道了声谢。
“跟我还这么客气,不过...如果你真想谢谢我,不如以身相许,怎么样?”他邪气地向南宫韵苒挑了挑眉,伸出自己的手想去握她的手。
南宫韵苒一个眼神过去,他便讪讪地收回了手,摸了摸鼻子。
要是有南齐国的人在这儿一定会大吃一惊,他们平常冷酷傲娇、冷血的太子殿下在这个女人面前竟然这么怂。(没错,这名男子便是南齐国的太子殿下一颜辰湛)
“香已经送到了,你可以走了。”南宫韵苒看了他一眼就下了逐客令。
“诶,别呀!小苒,我听说你打算进宫了?”颜辰湛听到南宫韵苒的话,立马变正经。
“怎么?不行吗?”
“小苒,此去皇宫,你可能就再也回不了头。”颜辰湛满是担忧的望着她。
“回头?呵!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回头,既然当初连择了这条路,我就决不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