阐诗琯因摘花制汁兴奋的忘记了时间,在史臻祥的一番提醒下,才知时间,便命怜儿和春风去休息了,自己也走进了一个帐篷。
春风和怜儿便走到了相隔不远的另一个帐篷,如此就剩下最后一个了,乃是那两个车夫脚力的。
外面便剩史臻祥和蜜儿,蜜儿大眼瞪小眼看了半晌,道:“大人,我去把她叫出来吧!”
史臻祥斜瞥了一眼,道:“我记得临出门前就和你说过,她是主子,你我都是奴才!”
“可是……”蜜儿不甘。
“你是要抗旨吗?”史臻祥眼神一立。
蜜儿便不再做声,但心中总不是滋味,气得跑到峡谷边的一颗大树上去望风了。
史臻祥也没理她,朝阐诗琯的帐篷走去。只听帐篷里“咕噜咕噜”直响,阐诗琯在那里碎碎念着:“都是那死太监明明有都是力气就是不帮忙,害得我力气出多了,肚子又饿了,真是的!”
“明明是你自己把兔肉都分给了别人,这会儿又怪起我来了?”
“呃……”阐诗琯忙收了嘴,仿佛被人扼住了咽喉。
“怎么不说了?”史臻祥逼近问。
阐诗琯环抱着胸道:“谁叫你进来的,你这人好生没规矩!”
史臻祥挑眉,“你觉得你有资格与我谈规矩吗?看来是这两天当主子当的当出了一身的毛病呢!”
“我……”看着越来越近的史臻祥,阐诗琯下意识后退。
退着退着便到了铺盖前,避无可避一屁股坐到了那里。
史臻祥道:“看来我又要提醒你了,究竟谁才是主子呢?”
史臻祥越发的逼近,好似下一秒便可以把她就地正法一般,偏偏他又长得是那般好看,让人意乱情迷。
阐诗琯的内心挣扎了一番,最后还是敌不过,便将脸别到了一边去,“你是主子,你是主子!”
史臻祥“嘿嘿”一笑,“知道就好!”伸手探向自己的胸前。
阐诗琯捂着眼睛透过手指缝去看,心更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心中忐忑不安,怎的?这死太监已经不趁人家睡觉下手了吗?可这里是野外啊,这家伙该不会是想打野战?
啊!啊!啊!
阐诗琯在内心呐喊了三声,转脸堆满笑容,就算这个家伙皮囊有多好看,也要坚守到底。
她正想要利用自己出色的演技折服史臻祥时,却见自己面前多了一个纸包,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
史臻祥见阐诗琯发愣,眉头一皱道:“不要吗?那我丢出去喂狗了!”说罢便欲收起来。
阐诗琯呵呵傻笑道:“公公又骗人了,外面哪来的狗,帐篷里倒是有一个,汪汪!”
史臻祥摇了摇头,真是拿她没办法。
阐诗琯一把夺了过来,见是一条兔腿,顿时眼冒金星。在史臻祥的脸上“吧唧”就是一口,撒娇道:“你最好了!”
史臻祥只觉“倏”地一下半边脸开始发麻,她到底是一个什么妖精。
缓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色却是一黑,将阐诗琯推到了一边。
阐诗琯却不知为何,只当这坏人又抽风了,撕下一条腿肉放到嘴里,真是又香又嫩,虽然没有刚烤出来的好吃,但带着淡淡的体温竟然别有一番风味。
她这边吃得满嘴流油,又见史臻祥眼巴巴地看着,便撕下一条肉道:“一起吃吧!”
史臻祥将头一扭,阐诗琯道:“来嘛!矜持什么?”
史臻祥继续扭头。
阐诗琯拿着那条肉追了一圈,“怎的?还要我喂你?”
“你喂一个试试!”史臻祥忽然站住。
阐诗琯笑眼弯弯,道:“好嘞!”
却将那条肉塞到了他的嘴里,又道:“不许吐出来。”
“你管得了我!”说罢,史臻祥就要吐出去。
忽然唇边一阵温热,却是阐诗琯叼着一条兔肉将嘴贴了上来。
史臻祥只觉那唇瓣柔弱香甜,却是忘了那烤兔肉是什么味道了。
阐诗琯喂了一口,忽然发觉不对,这家伙哪里是在吃兔肉,分明是吃她的唇,便要挣扎出来,史臻祥却不放口,直把阐诗琯压倒。
“大人,睡了吗?”忽然外边有人喊。
史臻祥眉头一皱,这才松了口,却见阐诗琯的痣毛又长了出来。他赶忙将阐诗琯推到一边,整了整衣冠走到帐篷口道:“何事?”
门外道:“刚又捉了一只山鸡,我去烤来给大人果腹。”
“知道了,去吧!”史臻祥应了一声。
蜜儿在外站了一会儿,朝帐篷里望了望,眉头紧皱。巴特尔beb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