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也看见了石保从,登时吓得脸色发青,悄悄藏到了其他人的身后。
他们倒不是因为当初在望月楼中挨了打而害怕,而是他们知道王天林的事,虽都说那王军雄才是真凶,可这石保从跟王军雄是一伙的,可说不准是谁干的。
那赵承煦说道:“赵四叔,二皇子,这位是谁啊?看着面生,可要给侄儿我介绍介绍。”
“啊,这位就是石保从,他爹就是天平军节度使石守信,刚从郓州来没几天。”赵光美接着向石保从说道:“保从这位是赵承煦,乃是宰相赵普的二郎,你们以后可要多亲近亲近。”
原来是赵普家的二郎。石保从起身轻轻施礼,虽然心中不待见赵普,可毕竟爹是爹儿是儿,也不好失了礼数。
“原来你就是石保从,我可听过不少你的事,这几天听闻你来了东京,本还想着什么时候见一面,没想到在这象棚中碰到了,怎么,你也喜欢蹴鞠?”
石保从笑道:“自然喜欢,更是难得在城中见到古蹴鞠。”
“看来你也是行家啊,看了半场觉得如何?有什么想法,望不吝赐教啊,这东亭社可是耗尽了我的心血!”
“嗯,还行吧!”石保从实话实话,并没有刻意去贬低东亭社。
可赵承煦听闻却是脸色巨变,心中暴怒。只要城中玩蹴鞠的提起东亭社就没有不竖起大拇指的。他待东亭社如同自家的孩子,说东亭社还行那就等于当着他的面骂孩子一般。
他眯着眼问道:“这何以见得?”
“这九人都是下过苦功夫的,可惜了,被原本的条条框框给框住了,再也出不来了。”
“有些人啊,嘴上功夫最厉害,见了真章怕屁都不是。”赵承煦身旁的一名男子说道。
“住嘴!”赵承煦低声呵斥,转头继续对石保从说道:“石兄弟见谅,他就是这么说话说惯了,这么说石兄弟必然是真行家,既然如此何不筹备个蹴鞠社与我们这东亭社比上一比。我们东亭社久无对手也是寂寞的很。”
“这自然好。赵四叔就想组建一只蹴鞠社!”
“当真?”赵承煦转头问道。
赵光美点头道:“我确有此意可保从啊!组建蹴鞠社也非一朝一夕。”
“四叔,只要有你的帮助,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就可以组建一支蹴鞠社来这象棚比试。”
赵承煦听闻大喜,道:“好,石兄弟如此笃定,那咱们何不来点彩头。”
“可以啊!这彩头怎么说?”
“那好,要玩就玩点大的。三个月后,咱们两社来这象棚中比一场,彩头嘛,咱们各出三万两白银。赢的人全拿走,外加当日象棚中部分的收益,如何?要是觉得少,咱么还可以再加。”
这三万两乃是他东亭社去年的赢得的彩头,全押了进去。
“够了够了!”石保从连忙叫停,这不能再加了,张口就是三万多两,好大的手笔。他这回来东京也不过才带了四万两的银票。
“那好,口说无凭,咱们立个字据吧。”
赵光美抬手挡在两人的面前,“承煦不必如此,既是我的蹴鞠社,如若输了,那断不会赖你银子。”8080xia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