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早上我去外面地里转了转,瞧着她来了,背着背篓大概是想顺点什么东西回去。”
沐乘风看着她道:“那,那她有没有欺负你?”
许笙歌起身去旁边洗手,听着他这话转身看了他一眼道:“就我这样的命格,她躲我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欺负我?”说完指了指那背篓道:“那东西就是因为被我摸过,她都不敢要了。”
沐乘风看着她,嘴里还包着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地瓜,想笑却没有笑出来,半天才道:“什么狗屁命格,你别听那些人胡说。都是娘生爹养的,来到这个世界上做人每个人都是公平的。”
许笙歌起身甩了甩手上的水道:“你看我像是在乎的样子吗?”她是许笙歌,又不是余青禾。她只分自己喜欢不喜欢,高兴不高兴,旁的她历来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说完,瞅着沐乘风放边上的柴刀,走过去伸手拿起来朝竹林里头去。
既然要烧水用,那就尽量找稍微粗壮一些的竹子。
可惜的是最粗的也不过是手腕粗细,只能凑合着用了。
沐乘风留意到她的举动,三两下将手里的地瓜塞进嘴里,去水潭里面洗手顺便捧了水灌进嘴里,帮着把地瓜一起咽下去,撑的他差点没有缓过气。
呼吸几息,大步进了竹林问许笙歌:“砍竹子?这个时候砍竹子做什么?”
许笙歌道:“想砍了暂时烧水用,不想喝生水。”
沐乘风伸着舌头抵了抵腮帮子,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心道:讲究真多啊!
伸手将她手上的柴刀拿过来道:“这棵吧,感觉就它最粗了,我来砍。”
许笙歌就靠在旁边不远看着他忙活,砍了竹子,然后将竹桠都剔除,再跟着接口剁成一截一截的。
许笙歌抱在怀里进去舀水洗了,然后弄了好几个装了八分满的水立在火堆里面埋起来。
毛蛋还没有过来,临近五月份的天到了中午的时候日头已经有些毒了,沐乘风原本打算出去先背些黄泥回来,想了想还是先将两只死掉的猎物给处理了。
“这野鸡还和昨天一样的吃法?”
许笙歌点头:“好啊,今天可以早点埋上,烤的透一些。”
那就好处理了,只需要把内脏收拾了就行了,兔子就要点功夫了需要剥皮,虽然柴刀磨的够锋利但是不怎么趁手。
边干活沐乘风就在那里边慢慢琢磨,明天去镇上要置办些什么东西。
两只兔子和野鸡送去酒楼的话能卖个
一两百文,分家还有二两碎银子。需要添置的东西有点多,家什什么的都不齐全,菜刀总是要一把,锄头有一把能暂时凑合着用,但是镰刀总也得有。
筛子竹席什么的他自己会编,但是还得一把篾刀。
最要紧的是许笙歌,她连身换洗的衣裳都没有,姑娘家需要置办的东西很多,就是先捡要紧的也不会少。
许笙歌也没有嫌着,在竹林里面窜来窜去,将枯死的竹竿都捡了回来,这东西虽然不耐烧,但是引火还是很好用的。
洞里面是沐乘风以前弄的柴火,还有一小堆,并不耐烧,真的是什么都缺,柴火都是缺的。
沐乘风将兔子处理好了之后喊了她一声:“阿笙看家啊,我去后面地里刨点泥,等会儿太阳斜了就能支灶台了。”小蜗牛xn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