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晴空觉得此人多半脑子有问题,完转身欲走。
曹子初见她明显不愿多理会他,急忙上前拉了她一把道:
“你不认识我,我认识你啊。”
易晴空停下脚步,瞪着他拉住自己的手,曹子初见她神色不对劲,慌忙放了手一笑。
“你人识我”
“认识认识,哦,也不算认识。”
曹子初有些手忙脚乱,前言不搭后语。易晴空又白了他一眼,不愿与他再多做纠缠。
“其实是这样。我父亲曹兮仁你是认识的吧?”
“自然认识。有何指教”
曹兮仁何等威信仗义,有兼有容人之量,也不知怎么生出一个如此不着调的儿子。
“当年的事,想来你也是清楚的,咱们就心照不宣了。若不是当年令妹的提点,也没有我曹家的今。这两年来,我爹都已经着人查清了易家当年的情况,我们都知道你姐姐是冤枉的,李家也是冤枉的。他算准了,以易公子的才华,只要不出任何意外,今年是一定会回乡参加秋试的。
如今,李家只有一寡母和儿尚活在世,我父亲使些许钱才,那李家寡母和儿在狱中到还算安康。无奈我曹家势力只在江湖中有些声望,于官场是半分话也不上的,所以救不了那李家母子。”
曹子初一番正经的话出来,易晴空放下心中的成见,到是认认真真的听来。对于李家的遭遇,其实易晴空心中是有愧的。
当年的事,表面像是易家被李家连累,其实,她心里清楚,李家才是被连累的。
对于李家,她肯定是要为其翻案的,只要她能到这广陵郡,李家终会有出头之日。楚良房也终会遭报应。
“曹家的情,我易晚照承了。这次我南下回乡秋试,时间不太充裕,就不上府去叨扰了。请代我向令尊问好,他日,易晚照必当登门拜谢。”
“哎,易兄客气。咱们一家人不两家话。当年我父亲受令妹提点后,整合了南方水运才有人今日的南方水运规模。
当初我父亲可是亲口过的,若能整合南方水运,愿给令妹三分利的。可我父亲想不到,整合水阅益处竟然是这般大。于是他令我等令妹到二十岁,娶令妹为南方水运曹家的当家少奶奶。
如若令妹已嫁人,便再多给一层的利作为陪嫁。总之,为了她,我二十岁以前是娶不了妻,更不用妾室了。
实话,其实一开我是十分不愿意的。你想想,那么聪明的女子,我若娶了她,以后我不得给她算计到死啊?不过如今见了舅兄如此容姿,想来你们是孪生兄妹,我那未婚妻晴空定也是仙人之姿了。
所以,我觉得嘛。能娶得那样一个女子,被算计管束那也该是甜蜜的。”
曹子初一边,一边对着易晴空傻笑。
易晴空也不知他到底脑子里装的是什么,从他口中出来,竟像是他与自己早就定了这门亲事一般。也不知他哪来的自信,她易晴空是他想娶就能娶的吗?
她不愿与他多做口舌,只想离他远一些。他口中的三分利,四分利的,她也不贪图。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她不认为当年那随随便便的几句话,真的能换来那么多的钱财。
易晴空丢下喋喋不休的曹子初,摇头回了船舱休息。她心里认定,曹子初此人,是真的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