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耳鬓厮磨了好一阵。
一道爽朗的大笑声从房外传了进来,让二人脸色大变。
“哈哈,幼薇,父亲来看你了!”
紧接着莺的声音响起:“老爷,姐今不知怎么的,好像还在房中睡觉。”
“睡觉?”
“这丫头不会是生病了吧?她可从来都不会晚起的,快,进去看看!”鱼宣生显得非常担心。
一声声的脚步越发的逼近了房郑
鱼幼薇罕见的慌张了,也不再管羞不羞了,当着徐平安的面就穿上了衣裙。
回头怒瞪了一眼他:“你这登徒子死赖着不走,害惨了我!”
徐平安苦笑,满脸的黑线,赶紧捡起洒落一地的衣衫。
正欲下床。
“啪啦!”
莺先行走了进来,推开房门,想要看看鱼幼薇是不是真的生病了,而鱼宣生就停在了房门之外。
场面一度僵住。
莺看见了平日里落落大方,而现在满脸失措的鱼幼薇,还有一个衣衫不整的徐平安。
先是愣一下,而后满脸惊慌,张开了嘴巴想要什么。
徐平安当即一个飞扑,用手捂住了她的嘴巴。
尽管已经细致入微的动作,可房门外的鱼宣生还是听见了动静。
他蹙着眉,冲房内道:“怎么了?”
鱼幼薇脸颊都在滴血,她好像一辈子没做过这么疯狂的事,还偏偏让自己的刺史父亲给堵住了!
作为女儿,她当然知道让鱼宣生知道了,多半要暴走。
当即平静了下来,眯着嗓子道:“父亲,我没事,莺进门时不心摔了一跤,我也没有生病,就要起来。”
“你到院子里等我一下吧。”
闻言,门外的鱼宣生眉头蹙得更凶了,非常疑惑今自己的女儿如此反常。
他身旁还有一位余巡,他没有开口,低着头脸色有些古怪。
房中,徐平安捂着莺的嘴巴,一个劲的让她噤声。
鱼幼薇也冲她使了几个眼色,她这才平复下来。
她睁大了眼睛,手指颤抖的着徐平安,半没憋出一句话来。
只是不断的:“你……你你。”
“快点先出去,告诉父亲我在穿衣梳妆。”鱼幼薇平静道。
“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让老爷知道了还不掀了这屋顶!”
莺恨铁不成钢的道,虽然鱼幼薇之前骗她徐平安在后院过过夜了,但现在亲眼目睹,那种震惊岂可言喻!
她不明白自家知书达理的大姐,怎么这般任性疯狂了起来。
的确,这事放在寻常人家都挺疯狂,更别刺史府了。
好在鱼幼薇的一番连哄带骗下,莺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平安,非常不乐意的走了出去。
她一路走下台阶,在几米外的院落亭台中找到了鱼宣生二人。
“老……老爷,姐正在梳妆打扮,她让你等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