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鱼走了，院落内就剩下了林夜和寒冰，寒冰始终没有相认，而是看着李子鱼的背影，她是姐姐，她必须得承担点什么？

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我们……”

寒冰重新把目光转移到了林夜的身上。

“她说的对，我的确该退场了。”

林夜打断了寒冰。

这一战中，林夜扮演的角色很奇怪。

主角？不是。配角，也不是……

他扮演的，是一个赢家的角色。

整件事，看似围着他转，但是，从头到尾，他又没有做任何事。

甚至，到头来，所有人都在保护他……

“回云城？”

寒冰皱了下眉。

很明显，这个时候林夜不该退场。

为何他却说自己要退场了？

“我们走……”

林夜没有回答寒冰，而是招呼寒冰一声，起身向着李家前院走了去。

林夜离开了李子鱼的小院时，从屋檐上，宋凌月下来了，从一个小房间内，苏九九也出来了，他们一行人向着灵堂走了去。

他们这次的计划，非常完美。

可以说，完美到毫无瑕疵。

无论是对龙王，还是对何家，乃至王家、墨家，都没有任何漏洞。

但是，却有后效应。

可是，在计划即将完成一刻，李牧羊却动手了。

他的这一次动手，看似只是在保护李家。

但实际上，他真正保护的人，是他林夜。

而且，这种保护，没有哪怕半丝的后效应。

林夜对李家，对李牧羊，一直以来都有一种奇怪的情感，但是，这次的事情后，却让林夜读懂了一点。

身不由己……

林夜带着寒冰、宋凌月、苏九九三人出现在了灵堂上，他们四人的出现，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无论是李家的人，还是李家的亲戚朋友，都看了过来。

李樱的儿子，这次事情的主导引者，龙组副组长，一个不该来京都的人。

总之，在大家眼里，林夜拥有多重身份。

但是，无论是哪一个身份，都让人非常不喜。

可偏偏，这个时候，没有一个人敢说半句话。

“你说的对，真正的棋手最大的敌人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林夜给李牧羊夫妇上了香，然后站在了灵堂前，看着灵堂开口。

“虽然，京都的人都不喜欢我，视我为敌，可我的舞台依然在这里。”

林夜继续补充一句。

说到了这里时，他轻轻点了一根烟，然后抽了起来。

抽烟时，也没有说话，而是看着灵堂。

许久之后，烟蒂丢下，林夜看着李牧羊的遗体道：“恩怨了结了……”

说完这句话，林夜转身就走。

宋凌月、寒冰、苏九九三人一起跟随在后，向着李家外走了去。

“……”

整个李家一片宁静，一双双目光看着林夜离去的背影。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他这到底是什么态度？

还有，他确定这些话是对李牧羊说的？

什么叫恩怨了结了？

他这话分明话中有话。

“五爷……”

几名李家的人一起看向了李土。

李土挥手制止了他们。追哟文学zhui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