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还是司马伶雪第一次下厨,以前就算想吃什么特别的都是哥哥给做,现在……有些棘手啊!
回忆回忆哥哥的酸菜面,手忙脚乱的忙活了一阵,脸上被抹上面粉了不说,汗水更是一滴一滴下。
看来下厨还真不是个简单事儿啊。
这边司马伶雪感叹着下厨的不易,另一边夫人带着人怒气冲冲的走了,一路上更是没少骂,最后拟了副委屈的模样朝将军院里去了。
只怕又是一场好戏了。
……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之后,司马伶雪总算是盛上了一碗像样的面条。
虽然看上去不怎么吸引人,尝了一下之后,哇~呕~~~不仅不好看还难吃啊。
最终,莫法,还是呦竹重新做了一碗。
“早知道就直接让你做了。”她干嘛要去折腾那么久。
这面条味道与哥哥做的不同,但也还挺好吃的,不错不错,值得夸奖。
呦竹看着自家姑娘这副豁达敢刚的模样,喜欢极了,可与那些矫揉造作的人不一样,而且,姑娘还是有仙物的人呢!
她这么想着,脸上不由的露出了姨妈笑。
司马伶雪狐疑的看了一眼,怎么总觉得后背有些发麻呢!
吃完面条后,来到花房,吩咐人把椅子搬了过来,躺在椅子上,持着扇子,悠闲自在。
突然,有一丝想法“呲溜”滑过,事儿还没完呢。
“呦竹,过来。”她无聊的拿着扇柄没规律的转动着,“你去打听打听夫人走后有没有生气,都干嘛了。”
“好的,姑娘,那我就去了。”呦竹小声的说,出去时还不忘悄悄看看四周,大概是觉得没人发现才一溜烟儿的走了。
盒盒!还真是个有笑点儿的姑娘,有当奸细的特质。
说起来,呦竹好像比她还小呢,这院子里大概也只有她了。
“豁~豁~”怎么才吃了饭就又有些饿了,罢了,睡会儿先。
呦竹打探到消息回来时,便见司马伶雪已经在躺椅上睡着了,而呦雪居然弯着身子,好像在司马伶雪身上寻找什么。
“呦雪,你干嘛呢?”
听到声音,呦雪抖了个机灵,看见是呦竹来了,瞬间放下了心,“我没干嘛,我就是看姑娘在这儿睡着来给她扇扇风。”说着,连忙拿起一旁的扇子胡乱的扇了几下。
看到呦竹眼里,更是怀疑了,小声嘀咕了句,“怎么看怎么像做贼心虚。”
末了,有换了大声说:“你走吧,我来看着姑娘。”
她与呦雪起初都是大哥儿院子里的,可谁知大哥儿媳妇害怕她们爬床,恰好碰上司马伶雪回来没有伺候丫头,可不是想方设法把她俩给送走了。
只是,虽是一个地儿出来的,可她却也不是多喜欢呦雪,总觉得她妖魔妖艳的,喜欢作怪。哼!
呦竹拿起扇子,刚对着司马伶雪扇就发现她已经醒了。
“姑娘,您醒了。”
“嗯。”她又不是猪,你们说话的声音动作都那么大,她能不醒嘛。
见司马伶雪醒了,呦竹赶快把夫人去找将军告状没讨到喜的事以及她怀疑呦雪有什么不轨之事对司马伶雪说了。
呦竹说的那是一个绘声绘色,司马伶雪听的却是头昏脑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