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性发作的齐骏险些对亲妹子铸下大错,得亏齐骕拼力阻止,坚持到齐枭和七绝赶了回来。
田象笛将浑身燥热的齐骏泡到一桶凉水当中,不一会端了碗水药给齐骏灌下,是可以暂时压住体内的躁动。
谁知没出半盏茶功夫,齐骏通红的双眼暴睁,跳出木桶手舞足蹈,喉结里头嗬嗬有声,嘴里只有一句“我要女人”。
这一下田象笛也傻了眼,自己调的清凉镇静之药怎么反而勾起了燥火?众人正在手忙脚乱地制约齐骏,门外悄没声闪入一人,进门直接给齐枭跪了下来。
众人为齐骏分神,都未在意门外有人,此时才将跪在地上之人围住。
齐枭沉声道:“你是何人?”
来人抬头,一张脸长得好像丧门星一般少神寡气。
“人叫做王二麻子,原在颖王府做药师,来不怕齐老英雄怪罪,给齐大公子下的药便是从我手上称算斤两的。”
齐枭闻言暴起:“那你来是送死的么?”
王二麻子道:“人怕死怕得很,当然不来送这个,人是来送信的。”
“送什么信?”
“齐大公子身中之毒的解药在颖王身上。”
“废话!”陶晨作势欲打。
田象笛急忙拦住:“你既是药官,用的什么药总应该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可是用药的具体斤两不归我称,况且的抓得只是臣药,君药是哪味也不知晓!”
陶晨怒骂:“既然不知道,跑来做甚?”
“来为大公子缓解病症!”
尤三查问道:“你何以如此好心?”
“首先是的有求于齐老英雄,其次的的是缓解,并非治愈!”
“此话怎讲?”
“的有个相好被高犁文抢了去,因此恨死了那厮,齐老英雄如能帮我报此夺妻之恨,的今后愿劈柴烧水服侍老英雄!”
齐枭哼道:“这个自不必你操心,老夫左右要了他狗命,快如何给骏儿缓解毒症?”
“大公子所中之毒非得独门解药方可解得,如若强行用药,只会背道而驰。”
田象笛恍然:“如何缓解?”
“泄!”
“如何泄?”
“青楼!”
“放肆!”众人齐声喝斥,一个个沙包大的拳头就要给王二麻子的麻脸再添几个麻包,齐枭一抬手止住众人,沉思片刻后问道:“你可知高犁文的去向?”
王二麻子反问:“这钟玄城哪里最是安全不过?”
尤三查道:“莫非是皇城大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