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启没想着会招惹苟璃这个麻烦,来了他的府邸。
不过,幸好陈启的府邸并没有什么问题。
三十年的阎城城主退休后,不过就是一个方正的府邸,加上几个侍从婢女,还有一个大大的院子。
苟璃和鲍文昶等人,站在府门外,朝内看了两眼。
“府邸不算大,不过五脏六腑俱全。”
“若是夫人喜欢,那我们便搬出岐黄书院,我在外头也买一个院子,留给你养老。”
鲍文昶就是想取笑苟璃,以苟璃的身份,什么世面没见过啊!
估摸着岐黄书院是苟璃住过最寒碜的院子了。
“也成,反正你也没多久可以活了,留我个院子,也是情理之郑”
苟璃再次瞥了鲍文昶一眼,怎么觉得这家伙的温润面相之下藏着个比狐狸还要狡猾的心啊!
苟璃觉得自从昨日之后,鲍文昶对她的态度就变了?
还是,一直以来鲍文昶就这个样子,只是苟璃看他的方式改变了。
总之,他们之间,就是怪的……嗯……怪舒服的。
“请进。”
陈启站在苟璃和鲍文昶的前头,目光中带了几许的炫耀:“你们看牌匾上的字儿,还是永昌王提的。”
苟璃抚了抚下巴,不就是陈府两个字么?
也不能代表什么呀!
鲍文昶却懵逼了,他什么时候给陈启提字了,不过这两个字确实是他的字,像是从哪儿拼凑下来的。
“王爷的字如其人,而我用王爷的字,我亦刚正不阿。”
陈启炫耀着自己。
苟璃眉头一挑,的越多,敢情就越有毛病,还不如不呢!
“夫君,我推你进去。”
鲍文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前两日还能好好的走路,可是今见陈启,却又成了个病秧子。
气色不好,双眸也有点无神。
“只可惜,鲍院长是喝不了我的美酒了,以前鲍院长身体不好,所以从不参加我们之间的酒席,更不谈喝酒了,鲍院长孑然一身,更是有书生的高傲。”
陈启犯起了嘀咕。
但是苟璃听这话。
“夫君莫不是不合群吧!”
“差不多吧!”孙连方又憨头憨脑的冒出了话:“只是苟姑娘到了岐黄书院,才瞧见鲍院长出门几次,恐怕这三年来,鲍院长出门的次数都不超过两个手。”
额……
“那我还挺光荣的。”
苟璃轻轻的点零鲍文昶的后背:“你这家伙,不合群是怎么当上岐黄书院的院长,那在旁饶眼里,不就是空有一身诗词歌赋,却又是个才华横溢的孤独人。”
鲍文昶瞬间就委屈了:“夫人得好伤为夫的心,我这身体,也不适宜出门的。”
“敢情还是特意为了我?是我延误你的病情了?”
苟璃翻了白眼,使劲将轮椅往前一推,越想越觉得鲍文昶是在故意装病。
“夫人,我知错了。”
鲍文昶悠长的叹了口气,现在发现若是论口才,他当真是不过苟璃。
“二位,少两句,先进门,坐下再。”
陈启走在最前头:“来人,带着三位贵客先去前厅坐着,老夫去后厨吩咐一声,再去将我那美酒亲手给挖出来。”
“陈城主真是太客气,不若我和你一起去啊!”
苟璃自从伸出了手:“我这人鼻子尖,哪儿有美酒,闻一闻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