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书没有直接回自己的牢房,而是一屁股坐在了狱卒的对面。
“北山雪酒啊”
“勉强还能入眼。”
“给本姑娘也来一碗。”
夏听书不客气的自己倒了一大碗,抿了一口。
“吆喝”狱卒来了兴趣:“丫头识货呀。”
“那当然”夏听书就从来不知谦虚为何物。
“本姑娘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游的,只要你能叫上名的,本姑娘都知道!”
“你可吹吧”狱卒被她逗笑了:“就你一个别人府上的下人还见多识广呢。”
“谁姑奶奶是下人?”夏听书对这种污蔑很不满。
她看向他们中最沉默寡言的余牢头。
余牢头:别看他,他可什么都没。
“你不是来给人打扫牢房的吗?”狱卒一副逃不脱我法眼的样子道:“不是主家指使,谁能半夜三更来这种地方。”
“谁敢指使姑奶奶我!”夏听书表示自己是老大:“本姑娘那是给自己打扫的。”
狱卒不信。
“不信你问他呀。”夏听书找余牢头作证。
狱卒见夏听书言之凿凿,将信将疑的用眼神询问余牢头。
“嗯”余牢头简洁的作证。
狱卒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怎么没戴脚镣呢?
牢房没锁吗,为什么你能自由出入?
余头儿你都不管的吗?
你这到底是来坐牢的,还是来观光的?
这干瘪丫头也不像有权有势的贵族人家出来的呀?
“你是因为什么被抓进来的?”众多疑问,狱卒捡了个比较实际的。
“杀人!”夏听书淡定于校
“杀了谁?”狱卒追问。
余牢头抬眸看向夏听书表示也想知道。
“不知道”夏听书无所谓道。
“你不知道自己杀了谁?”狱卒惊讶。
“这本姑娘怎么知道?”夏听书讲述经过:“当时本姑娘就在院子里呆了一会儿,结果一群官兵赶到从屋里搜出两具尸体,然后本姑娘就在这里了。”
这是被陷害了?狱卒分析道:“你得罪人了?”
“有点儿多,数不太清楚。”夏听书很实诚。
连余牢头都不知什么好了。
“人不会真是你杀的吧?”狱卒怀疑。
“放屁!”夏听书被冤枉,立刻提高了音量:“本姑娘是那种人吗?”
“本姑娘要是看谁不顺眼,当场就把他咔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