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可瞧见的,都不能算作未来。
顾绝兮揪了黑的耳朵一下,知晓一种选择的结局,若非所愿,自然可转向另一条洪流人是多变的灵长类动物,多事又过分好奇。
她也如此。
空中乌云密布,片片雪落,寒风在安华城的边缘聚集,原本清理战场的众人纷纷停下,望向遥远的西方……
一道柔和的光芒闪现,惊鸿一步一叹,在厚重的冰层上划出诡秘的踪迹。
姑娘靠在惊鸿的背上,身侧一把溢着血色气息的长剑。
它们身后,闪着红光的怪异绳索拖着昏迷不醒的朱雀,旁的……还跟了一个戴着硕大帽子的男人。
“绝兮!”
君墨尧抛下长枪,飞身跃起,一把将姑娘揽在怀中!
平静一会儿他又捏住顾绝兮的肩膀,“你没事吧?啊?哪里伤着了?怎么脸色难看成这个样子?”
他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除了脸上和手背几道红痕外,没瞧见别的伤口,于是越发慌乱这岂不是意味着全是内伤?
顾绝兮无奈地笑道:“朕好歹是一国君主,你怎可如此放肆……”
只是此刻她也没有多余的气力去推开君墨尧。
“这谈何放肆!臣下不过是忧心陛下安危!”君墨尧义正言辞,一把抱起姑娘便往回走,边走边柔声道:“没事儿了,我捉到那时桃夭身边的人了,待陛下好些了再审问。”
“也罢。”顾绝兮松了口气,眼下形势与幻梦中大体不同,却也渐渐朝相同的方向去了。
主子,朱雀和这男人呢?黑焦躁地跺了跺脚。
“白辞烟!”她轻唤了声。
“属下在!”白辞烟应声而立。
“把她关起来,另外,彻查清和宫,尤其是沾染了引蝶粉的宫人。”顾绝兮着,掐了自己一把,以保持清醒,“最后,不必为难那个大帽子。”
“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