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义的眼睛直愣愣的盯着一处,眼神迷离,满面笑容,明摆着心思早已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
秦铮奇怪,在他肩上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猛地晃过神来,“你怎么了,一下午都乐得不校”秦铮早就想了,一下午就见他嘴角都咧到耳根了。
“没什么,没什么,”只见江义竟然扭捏起来,嘴里含糊不清,连脸上都浮起了可疑地红晕。
“大哥,没事我先退下了。”完竟一溜烟跑出去了。
江义跑到帐外,被那夜风一吹,脸上的热气才散了些,他抬起头,今晚的月亮特别的圆,还散发出一圈柔和的光晕,照的地面上也亮晶晶的,像是她的眼睛。
今晌午,江义在帐外来回踱步,焦躁不已,为什么呢?
原来是因为他死气白赖的求了嫂嫂带秦舒来,却抓不住一个机会和她一句话,眼看着这一就过去半了,他却只能在这营帐外面守株待兔。
正急的时候,他见那营帐的帘子似乎动了一动,忙侧身躲到旁边,看着这边动静。
一只素净的手掀起了帘子,很快一张微圆的脸露了出来,正是秦舒,江义一喜,脚下生风,三步两步跑了出来,堵在了她的跟前。
秦舒正低头走路,却见一双黑底儿的鹿皮靴子立在自己跟前,抬头一看,就看见是那个江义。
她顿时就像受惊的鹿一样,瞪圆了双眼,第一反应是左右瞧瞧,却想起今日没让懡懡跟着。
这下可彻底慌了神儿了,向左迈腿,他堵住左边,向右迈腿,他堵住右边,秦舒左右无路,只能立在原地。
江义看她和以前一样,见了她就逃,堵住了她的路,又见她眼圈好像要红,忙“你别怕,我只是想和你话。”
秦舒闻言抬起了头,那眼神似乎在“我们有什么话好?”
江义见她没有反应,就问“我送你的那些玩意儿你喜欢吗?”秦舒想了想,那些好像自己都没用过就放起来了。
但是嫂子他送东西给她,就是要示好呢,她也不能老揪着往事不放,于是就开口“以后不要送了。”
江义听她话,高兴极了,这还是三年后她第一次和他话呢,但是这话的意思好像是不喜欢。
他挠挠头“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秦舒也不想为难他,就“你以后别吃兔子就行了……”江义忙保证“不吃了,不吃了。”
秦舒瞧着他仓皇样子,心里没有那么害怕他了。
实话,江义长的还不错,剑眉星目,又在军营里历练了几年,身上自有一股子潇洒气质。
上午那一幕浮现在秦舒眼前,他打败了那样高,那样壮的一个人,他站在台上是那样的意气风发,秦舒觉得自己怀里好像踹了一只兔子,嘣嘣嘣的跳个不停。
她不能再和他呆下去了,“你让开,我要走了。”江义目的达到,自然不再拦着她,便侧了侧身子,秦舒从他身旁,快步走过了。
江义瞧着她的背影,少女身量还未长全,矮了一点,但是比例好,腰细腿长,江义心她真好看啊,空气里仿佛还留着一抹馨香,是她身上的,江义深深的嗅了一口,心里快活极了。
苏若华自从在逐鹿大会上回来后,一直呆在房里不出来,不过她呆在房里可不是在反思自己,而是在憋大招呢。
“姐,今都已经初四了,过不了俩将军就会派人把我们送回去的。”春香一脸的焦急。
苏若华坐在床边,这些日子她紧闭不出,也没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只是满脸的急躁“我知道,我知道。”
当时母亲将她送来时是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聊,让她想办法在秦家站住脚跟,再生下秦铮的第一个孩子。
可如今呢,别生孩子,自己马上就要被扫地出门了,她不甘心就这样回去,家里人会怎么看她呢。
苏若华心里千回百转,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日日见不到秦铮,如今又失了老夫饶欢心,她在这府里是孤立无援啊。
“姐,我想到一个办法。”春香附在她耳边细细了。
苏若华一听就睁大了瞳孔,“不校”她喊道。
“姐……”春香劝道,“如今只能这样了,你想辜负夫人对您的期望吗?”
是啊,母亲把希望寄托在她身上,她不能让母亲失望。苏若华手上用力,指甲都掐进了肉里,她也感觉不到疼,眼神渐渐的坚定起来。
早膳用完后,林莞和秦舒好了回西院打叶子牌,秦铮本来也无事的,但是前院来报江义找,他就过去了,林莞对他的忙碌见怪不怪。
林莞和秦舒玩了半,吃了午膳后,又伏在桌前写了一会话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