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怎么会是这样?妈?”
陆细细失声尖叫。
天衣一转身,推开陆细细。
她走到金西城面前,这一次她脸上那种无所谓的表情消失了,她冷冷盯着金西城,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有胎记的?”
“我叫金西城,你的确是我自幼订婚的妻子。你身上的胎记自幼我就见过。天衣,不管发生了什么事。你只要记得,相信我就行。”
面前的这个男人叫金西城,绝美的脸,优雅的举止,那深情的眼神。天衣相信,这个男人没有说瞎话。可是这事也太匪夷所思了。
难道她重生的这个身体的原主,身上本来就有一个和她一样的胎记。这个原主真是自幼与金西城订亲的未婚妻。除非?
天衣转过身,看向张春花。
“不可能,金医生,你一定是认错人了。这总不光凭一个胎记就说人家是你的未婚妻。你一直在省城长大,我们家天衣自幼在乡下长大。你怎么可能认识我们家天衣呢?”
张春花在震惊过后,总算是清醒过来一些。一下子就发现了金西城话里的漏洞。
“就是,金西城,你是医生,是不是刚才你无意发现我姐脖子上有胎记,才认错人的。”
陆细细勉强笑着。
“对不起,让两位受惊,我很抱歉,但天衣的确是我的妻子。”
这个男人,不但长着一张惊艳的脸,就连这脾气都好得不得了。从始至终,不管别人怎么对他。天衣发现这个男人居然都不生气的,对别人说话还是那样文质彬彬,非常有礼貌。
真是个谦谦君子,可是不知为什么,天衣总觉得这男人微笑的背后似乎藏着什么,站在这男人面前,她总是有一种说不出的诡异感觉。
“金西城,你就是不喜欢我,不愿意和我谈恋爱。也没有必要说这样的瞎话吧。陆天衣可是我姐。”
陆细细撅着嘴嗔怪地瞪着金西城。若依了她的性格,她早上去直接抓花金西城的脸了。可是,现在事情还没有明了,她还有机会,不想贸然就失去金西城这个金龟婿。
“我说的是真话。”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妈说的是瞎话了?”
陆细细看着她妈。
“我怎么可能说瞎话。给闺女订亲这样大的事,我怎么可能记错。”
张春花心里也憋着气呢。现在事情不明,她不敢轻举妄动,万一因为她的原因,让细细失去了这么好一个女婿,她的罪过可就大了。同时现在她也不敢贸然对天衣有什么举动了。万一没有金西城,再失卫东青的帮助,以后细细工作的事可就麻烦了。张春花是什么性格,是个从来都不吃亏的主。现在遇到这样的事,她只能拼命忍着,忍得脸都快绿了。
“如果你们两个都没有说瞎话,那这事也很简单。那真相就只有一个。”
天衣看着张春花,那一脸平静的样子,尤其是眸子中那若隐若现的寒光,让张春花心里一紧。这几日,经了几件事,她总算是看出来了。自从跳了河以后,天衣整个人都变了。再不是过去那个任由她虐待也不还手的天衣了。
现在,张春花最怕天衣眼里闪过那样的寒光。
“那么久远的事,你怎么会知道什么真相。”
陆细细嘲笑天衣。
“金西城你说我自幼与你订下娃娃亲,是我们双方的父亲订下的,对不对?”
“是的。”
金西城脸上依然带着那儒雅地微笑,看向天衣的眼神深情,全身沐浴在阳光中,犹如天神一般圣洁。这样的人,怎么可能说瞎话?
“妈,你刚才说我爸绝不可能瞒着你做这样的事,对不对?”
“绝对不会。”
说这话的时候,张春花心里闪过一丝不安。她可不敢完全确定,陆大林会不会瞒着她做下这样的事。再说,即使陆大林做了这样的事,也不是想要瞒着她。天衣又不是她的亲生闺女,自幼就被扔在婆婆身边养大。天衣的什么事,她根本不在乎。也有可能,陆大林一次喝酒的时候,遇到金西城的爸爸这个老乡,无意之间说下这样的话。因为知道她烦天衣,所以也不会和她说。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得帮着细细得到金西城,所以一定不能认订亲这件事。即使陆大林做过这事,她也不会认。一吧1pinsh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