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白洛姝却只是冷眼打量着一脸感慨之色的沈璟钰,忽然有些不想说话——那时候虽然年纪尚小,但彼此之间朦胧着的青涩感情却是早有雏形,也就沈璟钰这傻子,一心一意就知道吃……
不过——
不知想到了什么,白洛姝严重过却是忽得闪过了一抹讽刺的痕迹,伸手将还在追忆往昔的沈璟钰一把推到了门外面,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道:“陛下今日歇在别处吧,臣妾身子不适,就不伺候您了……”
一脸懵逼的看着忽然就把自己关门外的额白洛姝,沈璟钰摸了摸鼻子,道:“梓潼你怎么了?用不用朕给你叫太医过来?”
白洛姝不想说话,然沈璟钰却是不折不挠,依旧是扒着门缝朝着里面喊着:“梓潼你可不能讳疾避医哦~难受就要去找大夫,孤听说太医院里新来了几个技术颇为不错的,需要孤给你喊来吗?”
有些烦躁的眯了眯眼,白洛姝扫了一眼案上还未抄完的佛经,眼中忽然划过一抹阴险的神色,重新开了门冲着还在喋喋不休的沈璟钰道:“陛下若您这么有精力的话,不如进来和臣妾一起抄佛经吧……”
然白洛姝的话还未说完,眼前哪还看得见沈璟钰的影子?!
——就听空气中只余下一句“那梓潼你好好休息吧,孤就不打扰了~”便是彻底回归了一片静谧。
嗤笑一声,白洛姝重新关上门,盯着铜镜中映照出美人像,眸中却是忽然划过了一抹厌恶的神色。
随手取下发中的那枚细簪,就听细微的风声响起,再去看那铜镜之上——一根银色的簪子赫然稳稳的钉在了上面。
细碎的裂痕从簪尖的位置缓缓向外蔓延,直至边界……
花开两朵,单表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