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三章(1 / 2)皇夫我来自现代首页

“我等属皇室直系不同于其他皇亲,母皇作为长辈且身居高位自然不会来行此事,我身为大皇女理应行事。然而皇妹也知道我身子骨向来不好,这毕竟是力气活,我秉承母皇此事由你二姐代劳。二皇妹辛苦。”

大皇女自然是不会做这些事情。景汐瞥见舒锦文果然在听到由二皇女代劳的时候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下来,难不成这两人也有什么恩怨?景汐探究的看着舒锦文,其实这事根本就没得选择,他要是不接受这个刑罚下场无疑是被赶出皇女府,被人唾弃。

“侧君,请吧。”

二皇女走到院子正中央,那里早就放好了一张长板凳。

景汐愣愣的看着舒锦文自她身前低着头走过,乖顺的趴在长板凳上。景汐以为舒锦文就算不开口求她帮帮自己,也定会用他楚楚可怜的眼睛看着她,这个世界的男人不都是这样么,唯唯诺诺,胆小怕事,就会博同情博可怜。她以为看上去弱不禁风的舒锦文定会开口求她或者哭哭啼啼的挣扎一番。景汐万万没想到的是舒锦文会这般安静乖巧的趴在凳子上等着挨打,他是真的不惧还是根本就不明白杖刑和鞭笞的厉害。在景汐眼里,舒锦文是个很美很美的男子,这样美得人哪里适合受罚。她不在乎这个世界所说的什么失不失洁的问题,但是这个舒锦文确实和很多女人都有关系。景汐想着他是以后要和自己在一起生活的人,不管女尊还是男尊还是现代社会她都觉得两个人生活在一起都不能三心二意。于是她打消了替舒锦文说话的想法,其实她不知道就算是她真的替他开脱几句也免不了这一顿刑罚的。

舒锦文可没想这么多,他知道在出了那档子事情后他还能入住皇女府自然不会是只丢了正君位子那么简单,今日这顿刑罚他也是早早就有了心理准备。

已是入秋的季节,秋风飒飒,寒意掩不住的钻进每个人的衣间。舒锦文要受罚不能穿着外衣,单薄的他也忍不住缩了缩身子,真的好冷。景汐将他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秋日里舒锦文一身素白老实的趴在板凳上等着挨打还不停缩着身子取暖的样子,景汐没由来的一阵不忍。

等不到景汐做出反应二皇女朝着身侧两个手执长棍的家仆一个手势,一仗接着一仗就落了下来。每一仗都高高的举起再重重的落下,棍子打在舒锦文身下不一会便印出了大片血迹。舒锦文咬着牙关不曾发出一声呻吟,只有落下的豆大的汗珠才能看出他在忍着什么样的痛楚。景汐一直在看,舒锦文忍痛难耐的样子看在她心里也是不好受。好在二十下不少却也不多,家仆下手的动作也算是麻利不一会也就打完了。舒锦文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被人从长凳上拉下来按到地上面朝景汐跪下。二皇女拿过鞭子二话不说便朝着舒锦文背后招呼上去,二皇女毕竟是习武之人下的手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更是比方才的家仆重了许多。

景汐眼看着一道耀眼的银光闪过,虽然打在舒锦文身上但她还是忍不住倒吸一口两气。皮肉被撕裂的声音在安静的后院里格外刺耳。起初跪在地上的舒锦文还能咬着牙挺着,刚刚挨了不到十下他便再也跪不住了向前倾去狠狠的倒在地上。即便这样二皇女也没有停下手里的鞭子而是继续朝着地上的舒锦文不分地方盲目的抽打。二皇女似乎是打人打上了瘾,不但丝毫不觉得累反而是看着地上的舒锦文缩成一团忍痛的样子笑了起来。景汐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错了,就算是她真的不满舒锦文之前的行为他也不应该受这份罪,打两下意思意思得了,做什么要往死里打。刚要阻止的景汐被身旁的大皇女拦住了。大皇女对着景汐摇了摇头,景汐也没有办法只能别过头去不再看他,只是盼着快点结束。

“二殿下,舒侧君他又晕过去了。”

中途舒锦文晕过去了都被二皇女命人用冷水将其浇醒,她也不记得这是舒锦文第几次晕过去了刚想让人继续浇醒他却听旁边的家仆说;

“二殿下不能再打了,再打侧君就没命了。”

景汐听家仆这样说才下意识的转过头来,舒锦文身上已经没有一处好地方了,触目惊心的殷虹染到了他身下的地上。

“还剩多少?”

“回二殿下,还剩十鞭。”

听家仆这样说,二皇女突然嘴角上扬笑得令人毛骨悚然。她看向景汐开口道:

“那这就得问皇妹了,这舒侧君也只剩下一口气了。若是皇妹不喜欢舒侧君正好就此机会了结了他,也免得让旁人说闲话。要是皇妹还没玩够这个男人,想继续留在府上玩弄这剩下的十鞭就得由皇妹这个妻主来替了。皇妹觉得要怎么做?”

景汐很不喜欢二皇女说的这些话,听在她的耳朵里觉得非常不舒服。就算她对舒锦文没什么爱情,舒锦文也听不见二皇女的话,可她就是不喜欢二皇女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刺耳的话来轻贱他,她怎么可能让他这样死去。好在只剩下十鞭由她替就替吧。

大皇女见景汐决定替舒锦文挨下剩下的鞭笞,终于开口道:

“母皇一早便料到舒氏一介男子扛不住这么重的刑罚,念在皇妹也是大病初愈,所剩刑罚如数减半,二皇妹你再打皇妹五鞭即可。”

景汐还是看到了二皇女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看来这二皇女与她积怨已久。

景汐身为皇女不用跪着受罚,待她脱下外衣站好后,一阵凉风刮过,后背顿时一阵火辣。被打了一下她才知道这鞭子竟然是特制的,她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总之打到背上就像被扯下一层皮一样,疼痛难忍。她刚受一鞭子就觉得皮开肉绽,真无法想象舒锦文是怎么受下来四十来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