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遥脸瞬间热得直冒烟,拉起被角遮住通红的脸,心里想着一会儿起床就去抓言兮止来揍一顿。
言兮彻看着一脸关切的母亲也觉得十分尴尬,摸了摸鼻子随口应了一声。
言老夫人这才放心,临走前还不忘叮咛言兮彻:“我知道你年轻血气盛,但还是要注意身体,我拿了些鹿茸片……”
“母亲!”言兮彻猛地从床上跳起来,打断言老夫饶话,毕恭毕敬地领着她出门,“请!我送您!”
“哎呀我都了你睡你的,这孩子,也太懂事了。”言老夫人虽然嘴上逞强,但看到儿子起来送自己,还是喜不自胜,笑得满面春风。
米遥一个人窝在被子里,生无可恋地盯着花板,呆呆地回想:自己刚才是不是被长辈关心了夫妻生活来着?
言兮彻送言老夫人出门时,围观的群众还没散干净,那妇人瞥了言兮彻一眼,摇了摇头:“这么年轻,难怪呢。”
“就是就是,太年轻了才会犯错误的。”丈夫抹了抹额角的汗珠,附和道。
妇人一把捏住丈夫的耳朵,警告道:“如果谁年纪一大把了还给我犯这种错误,就等着断根吧!”
“……”丈夫咽了口唾沫。
言兮彻面对言老夫人时很僵硬,很局促,他告诉米遥其实他更习惯母亲原来的冷漠,现在这样反而不太习惯。
“得了吧,”米遥毫不犹豫地点破,“你才不是不习惯,你是怕自己习惯了哪又突然失去。”
言兮彻埋怨地看了她一眼:“既然知道就不要出来了啊。”
“你呀,”米遥侧身坐在他腿上,捏了捏他的鼻尖,“别患得患失的,不论谁对你好,都是因为你值得。”
“夫人了这么煽情的话,为夫若是不做点什么,”言兮彻搂住她的腰,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咬着她的耳垂低笑,“岂不是对不起那一大盒鹿茸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