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我们母亲还在,只能委屈你做妈咯。”言兮止眼珠子一转,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那你,江湖月报下一期就写凌苍阁主与妈那点脸红心跳的秘辛够不够吸引人?”
“单从标题来,够耸动。”言兮彻抚着下巴,认真给弟弟分析,“但是这内容……”
“你们两个!”米遥狠狠一拍桌,强行打断,“洗碗去!”
言兮止一惊,挠了挠后脑勺,嘀咕:“后厨又不是没人洗,是吧哥?……哥?!”
他一抬头,果不其然,早已经不见了言兮彻的身影。
面前只有黑着一张脸的米遥。
他赔笑:“我去,我去。”拾起桌上的几个碗筷,跑得飞快。
到了晚上,
回了房,米遥将发饰都拆了下来,坐在梳妆台前梳头,等言兮彻洗完澡进屋时,才噘着嘴幽幽地:“到今,我才算有了个入得了眼的情担”
言兮彻哑然失笑,扯了一张毛巾,搭在后颈,走过去摸了摸米遥的头发:“他能算什么情敌啊?”
“实话,你是不是很享受这种被争抢的感觉?”米遥站起身,指了指椅子,“坐。”
言兮彻乖乖坐下,直言:“一点也不享受,我根本就是你们俩斗争的牺牲品。”
米遥握住毛巾的两头,合起来,包住他柔软的长发,用一点力,水顺着发梢滴滴答答落下来。
“也不能这么,”米遥轻轻捏住毛巾,揉了揉发丝,“争你,还不是因为稀罕你?”
这话很受用,言兮彻哼哼了一声。
米遥将他前额的碎发统统抹到脑后,额头弧度漂亮的人,梳背头也好看,米遥盯着镜子里的男人,提了个建议:“明我给你梳头?”
言兮彻想起有一次米遥喝醉了哭着闹着要给他编辫子的惨痛经历,委婉拒绝:“不了吧。”
“为何?”米遥刨根问底。
言兮彻觉得难以启齿,硬生生岔开了话题,他把玩着桌台上的步摇,漫不经心地:“那刀疤男的身份调查出来了。”
不出所料,米遥一下子就被吸引了注意:“他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