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说江星伊心里越怕了,“你到底是谁?”
“战景砚。”
战、景、砚?
江星伊在默念了一遍,觉得这名甚是熟悉。
“你若是想不起来,我可以给你提个醒,乔二河是我师傅。”
“噢……”江星伊恍然大悟般的拉长了声音,然后满面怒容的站了起来,随手抄起一个枕头就往战景砚脸上砸去,“我去你大爷的,枉我喊你半天叔,合着我是你叔啊!”
乔二河是她娘唯一的弟子,那这战景砚不就是她嫡亲嫡亲的大师侄吗?
战景砚抬了抬手都没有碰到枕头,它就落地了,“是,你是我小师叔,没错。”
他八岁拜师,这将近二十年了就只见过他师公两次,对于这个小师叔是从未谋过面,光听他师傅说过她聪慧伶俐,天资过人,如何如何优秀。
但想起那从天而降的黑团子,他真是难以苟同。
“师叔在上,你还敢坐着,还不快快行礼?”
瞧着他那一副盛气凌人,天老大他老二的样子,江星伊就气的要生烟。
哼哼!
她可是记仇的,之前她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现在她可是摇身一变成了他的长辈。
不辣手摧残了他这朵带刀的花,都对不起她这么多年吃的米。
战景砚只当她是童言无忌,从裤袋里掏出了手机,“我这就让师傅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