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社有三个社没问题,剩下五个社,我们三个人,我和艺竹年轻,各负责两个社,叔您年长去最远的社可好?”艾龙征求二人意见。
“叔才五十多岁,还没老到走不动道,艺竹是女娃,让她去最远的,我和你各负责两个社。”艾远有不同意见。
“叔,听……”冯艺竹想让艾远听艾龙的,还没等她说完,艾远打断她道:“我是村委会一把手,这事就这么定!”
艾远拿官职压人,艾龙与冯艺竹不好再说什么,只好随了他。
三人分头行事,很快查清,一生产社和八生产社的广播出了问题,其余各社完好无损。
“嘿,一头尾损坏,坏的还挺对称。”检查完广播,三人在村委会碰到,交换意见后,艾远忍不住自嘲。
“还好有两个抢修师傅,他们一人负责抢修一个,正好!”冯艺竹说道。
“话是不错,不知傅叔谈得怎样?”艾龙关心傅兴请抢修师傅的进展。
傅兴的事不太顺利,明天就是年三十,傅修文、傅修武兄弟,都想好好休息,不愿出工。
“堂哥,修文、修武在家吗?”傅兴刚到傅修文、傅修武的家门外,便扯开嗓门问道。
傅兴口中的“堂哥”,全名傅堂,是傅兴的堂兄,也是傅修文、傅修武的父亲。
傅堂比傅兴大一岁,身高与傅兴差不多,只是略微胖些,头发已经花白,年轻时由于家里穷,结婚比较迟,他虽比傅兴年长,但两个儿子却比傅兴的子女要小。
“是傅兴叔,我和哥都在家,找我们有什么事吗?”傅修武打开门,让傅兴进来后问道。
傅修武二十四岁,身高一米七五左右,算不上高,但也不矮,不胖也不瘦,国字脸,卧蚕眉,眼大鼻梁高,五官端正,说不上十分帅气,却也长得方正。
“找你哥俩有点急事,你爸呢?不在家?”傅兴边说边往屋里走。
“我爸去赶集置办年货,什么急事,烦你老亲自登门?”傅修文从房间里出来迎接傅兴。
傅修文比傅修武大两岁,个头比弟弟稍矮,约一米七左右,浓眉大眼,方脸阔耳,面相微胖,一脸络腮胡,略显粗犷。
“你兄弟俩会修广播,今天可不可以出出工,抢修一下我们村的广播?”傅兴说明来意。
“叔,您也知道明天就年三十,我们的工具,早已收好,今年不想再开工。”傅修文面露危难之色。
“你们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帮帮忙,我出双倍工钱。”傅兴为了抢修广播,把工价提高一倍。
“叔,这不是钱的问题,您看就要过年,我们想休息一下,好好过个年。”傅修武说道,忙了累了一年,他们是真想休息一下,不想再开工。
“三倍,三倍工钱怎样?叔也知道你们辛苦一年,想休息一下,但今天抢修广播很重要,你们务必要帮下忙。”傅兴又将工资提高一倍,提前做好防疫准备,刻不容缓,无论花多大代价,他今天也得让兄弟二人把广播修好。
“修武,你看?”工资涨到三倍,傅修文有些心动,干一天顶三天,这好事,一年难得遇上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