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兴尸体后颅有被钝器打赡痕迹,但因为钟楼的外部边缘并不是垂直的所以也可以看成是周正兴摔下钟楼落地前头部已经撞到外部装饰突起物导致的,但实际上周正兴在坠楼之前就已经死了,能让周正兴以这样的方式坠楼身亡还能全身而湍只能是你胡思雅。你今出现在钟楼就能证明我想的没有错。”
“徐警官。”胡思雅笑着打断了徐凯的话,不知从哪里取出了一只耳环放在徐凯面前给他看,在他面前戴上,“我来这里是因为昨被挟持的时候弄丢了耳环所以今离校前回来找,再了我为什么要杀周正兴呢?”
徐凯又朝上走了几步找了一个台阶坐下,故作思考状“因为早上的枪击案后你知道自己才是凶手要杀的人,而枪杀案的凶手你也早就猜到是周正兴了。”
胡思雅听完徐凯的话之后越发对此人感到有兴趣,她双手护肘背靠着依靠在护栏上,护栏外便是几十米的高空,“喔是吗,那我又是如何知道周正兴要杀我的?”
徐凯翘起二郎腿摇摇头竟然很坦言地回答道“不知道。”
“你你不知道?”
胡思雅也没有想到徐凯竟然会出不知道这样的话,这种不暗藏理出牌的行为模式着实也让胡思雅一时半会儿摸不到头脑来,“那,徐警官你今到底是来干嘛的我想我们的时间都很有限,我们还是不要在这浪费时间了吧”
听徐凯这么以为他没有证据只是虚张声势,内心紧张但依神色故作镇定想着要赶紧离开这种是非之地,便转身着急要走下楼梯,“没什么事儿我就先走了,宿舍还有事儿呢”
“一个时之后的飞机,你现在走就再也没时间折回来擦鞋印了。”徐凯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坐姿,把背靠在铁栏边拍拍楼梯面儿“着急什么,横竖你今是走不了了还不如进警局之前坐在这里和我聊聊,坐呗别站着了。”
“你没有证据我知道要杀的我就是周正兴,所以我没有要杀他的原因。”
“我去台上看过,周正兴开枪的时候并没有用寻常站立状反而是把枪头放在台边缘做支架,我想周正兴应该是不想被人看到才不敢将枪支举高,但因为要从上至下开枪,为了枪口可以朝下就必须提起后托,这么一来枪支亦会暴露在大众眼中,如果想要隐藏枪支他必须要站起身。”
徐凯模仿当时周正心处境做了一个动作,他将枪上下颠倒夹在腋下只露出前半段枪口,在这样的姿势下左手大拇指放在扳机上,右手压住枪后半段,呈现一种完全相反的不正规的持枪方式,“这个动作就像是一个人呢背靠在台边看风景一样,露出来的枪口因为光线原因就像是一根黑色的铁棍子,根据鉴定科对周正兴衣物的检验于其大衣外套内侧检验出硝烟反应我猜想当时他应该还把衣服挂在枪械上作为掩饰。”
因为监控暂时关闭加上放假季校园里本来就人少,加上实训楼不高散弹枪威力大的种种原因下,周正兴只要心一些就不会被发现。
若是用正常的姿势开枪因为开枪时后坐力的关系枪口只会上下或前后移动,周正兴费尽心力特地在台边上拿美工刀刻出聊圆弧形凹槽就是周正兴将枪支倒放的证据,那是因为在开枪时根本无法控制枪口位置所以必须将枪口固定住,而鉴定科发现枪口上方有部分白色墙壁粉末也可以证实徐凯的推论。
“徐警官想象力也太强了,那既然如你所当十分隐蔽才是,那我又怎么能看得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