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的我还是一名舞者,我跟振奇是一见钟情,我们都很爱对方。可惜那时候他已经结了婚,我顶着世俗的不容,与他在一起,并且坚持生下了天昊。振奇的老婆身体不好,不能生,她知道了以后是想成全我们的,可我不能让振奇做一个背信弃义的人,所以我们始终只是保持着情妇的关系。”
感受着李妈妈对江振奇的浓浓爱意,施鑫雨对李妈妈充满了佩服与羡慕,佩服的是她为了爱情而牺牲自我的勇气,羡慕的是他们至少是互相爱着的。
再看看同样身为情人的自己,真是可悲极了,在李天昊的伤害下,她连爱的勇气都几乎完全丧失了。
“所以在天昊出生的那天开始,他就背上了私生子的包袱,他也注定不能光明正大的跟他爸爸生活在一起。这都是我欠天昊的。”
说到伤心处,李妈妈不禁潸然泪下,她抬起手臂擦掉泪珠,将手中的纸轻轻打开,里边还包着一张旧照片。
“在他九岁那年,他哭着求他爸爸让他跟我结婚,他说,他不要当野孩子,他要一个完整的家。可是我跟他爸爸是注定不能结婚的。他以为是他爸爸不肯跟我结婚,他就恨他爸爸,他甚至自己做主把姓都改成了我的。从那以后,他拒绝见他爸爸,连带的脸上的笑也不再出现了。”
施鑫雨听的心里为之一痛,眼睛里有些水雾,不过那张有些年头的纸张和照片还是看的清楚。
照片上是一名两三岁的小男孩,两名年轻的男女抱着他,显然是这个不一样的一家三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