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脸皮再厚,仙术再强,遇到莫柯染那样不择手段的祸害,也不一定是对手。
“逍儿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人了。”
她心里犹自一暖,这子蛮担心姐的嘛。
“你一定害怕极了,一定有偷偷流泪,一定很希望我快快出现对不对?”
她:???
“祖宗,今后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的!眼睛都红成这样了,乖,不哭啊”
她:????
某个想入非非的自恋鬼,歉疚地着安慰她的言语,都快把自己感动哭了。
某个火山爆发的淡定姐,缓缓从包里抓出一把剩余的辣椒粉,微笑着往他眼前奉上。
尼玛你谁哭鼻子?
你谁很需要你?
劳资是被辣椒粉熏了眼好吧。
“阿秋!”
某个快把自己感动哭的戏精,冲她掌间的金色粉末眨巴眨巴。
“嗯?这是何物?”
“催泪火辣,戏精必备。”
她窝在他的怀里,无所谓地耸耸肩,冲他竖起豪不掩饰的大拇指。
“妖精,深情戏演这么6,奥斯卡欠你座金人啊!”
莫离歌脸一臭。
“没良心的祖宗。”
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担心你!
“没脑子的妖精。”她吐着舌打趣。
他打掉她火辣辣的爪,委屈巴巴撇着嘴。
既然他来过,既然她仍安然无恙,他便心安。
她确是累了,半眯着眼对他笑,鸟依人躺在他怀里。
粘着的假胡子和发红的眼,有些可爱与滑稽。
他的心兀地一暖,在她耳边发出低低地笑,“祖宗,你没事就好。”
“歌儿,屋里有锁灵香啊,你长点心吧。”她闭着眼懒懒开口。
“我知道。”
江湖老手,心思通透着呢。
“洗洗睡吧啊。”姐是真的累。
“嗯啊,我们睡觉觉。”
祖宗,一起睡啊。
他邪邪勾唇,将她打横抱起,见她懒得挣扎,只闭着眼,像一只乖巧的母猫。
她是真的累了。
抱着她径自去了内间舒适的榻上,将她轻柔地放下,亲亲额头,不够。
再亲亲她漂亮的眼睛吧。
偷腥是要付出惨痛代价的呢。
他的嘴唇火辣辣,这该死的辣椒粉!
地上某个晕厥的病娇男着实碍眼,他不耐烦地一脚踢开,又觉得不太满意。
一把抓起辛美饶头发,拖着他来到外间,又一把抓起某个高冷帝的头发,让他两激情相依。
不够,不够解气。
“把我家祖宗拐来慈腌臜之地,爷得好好成全你们呢。”
他笑得单纯无辜,辛崽子在上,笙蠢货在下,衣服再敞开点,很好很好。
面对自己摆弄好的佳作,他满意地点点头。
转身抱着闭眼做梦的祖宗,甜甜睡了过去。
她的唇角,在被他拥入怀抱的那一刻,勾起满意甜蜜的弧度。
歌儿,以后啊,不许再丢下我。
你今的话啊,我当真了噢。
月黑风高的夜,寂寥萧索的舟,寂寞单身两大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