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思樵看到姓巫的女警察,不由脱口而出,“难道是巫拉娜?”松思樵突然拍着脑袋,他想起装晕时,听到张轻影对巫拉娜说过放了她的话!张轻影!一般人能用这当人名?
张超!巫宝弄死张超。他女儿没地方交待。巫宝就收留了。但是,对她相当不好。为什么不可能!可能!很可能!要联系到张轻影,问清楚她的身世才对!
对啊!松思樵立刻打张轻影的手机,机器提示: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李红艳找不到,这个张轻影现在看起来也很关键。松思樵立刻抓起外套出了门。
张轻影求巫拉娜放了她,这么说,张轻影就在巫拉娜家的某个地方。如果真是这样,那巫拉娜家的保姆、清洁工一定见过张轻影。
松思樵想,保姆、清洁工只有白天去才能碰见。而且,保姆、清洁工服务于顾主,很大程度上受顾主操控。好比千恩家的保姆、司机,他们及有可能不说实话,除非他们不想干了。
松思樵又来到云端酒吧,找到前台服务生问他知不知道前几天和自己一起喝酒的那个女人。服务生说,有映像。松思樵写了张纸条给服务生,让他看到那个女人的时候交给她。
松思樵想,肯定会有人找上自己的。如果张轻影是被挟持,她就没有自由,一举一动都受监视。而他们的目标是自己,所以,自己现在也很有可能每走一步都在被人监视。
松思樵并没有左顾右盼,而是继续以一种沉思的状态,喝了杯啤酒后才离开。
不过,松思樵第二天并没有去酒吧。第三天下班前,他接到一个陌生电话,电话里一位女子很暧昧挑逗的声音告诉松思樵,张轻影病了,托自己给松思樵带件东西。
松思樵坐在前几次坐过的位置,低头看手机时,感觉一个人在自己对面坐下来,“嗨,你好。”
松思樵抬眼看到一位瘦长脸,黄皮肤被很多层粉刷白又抹了腮红的女子,眼皮上是粉色的眼影。松思樵心想,粉色眼影是流行吗?还是这位刻意画了和张轻影一样的妆?
黄皮肤睁大眼睛,惊讶于松思樵的美貌,咧开特意画小的嘴巴,“哟,怎么是这样一位帅哥呢。你就是松思樵吗?”
松思樵点头,“我打张轻影的手机,怎么成空号了呢?”
“她呀,最近迷信网上那个什么手机号码测吉凶。说她的号码不好,就注销了。”
“注销的同时没有换新号码吗?”
这位黄皮肤眼睛都没眨,继续笑,“她看了个号码,说回来先算过,再去办。”
松思樵没什么表情,看着杯子,好像在对酒水聊天,“人家会把号码给她留着,等她算中了再去选号?可能吗?”
松思樵和酒水聊完了,抬眼看向对面的女人很正经地说,“你在撒谎。”
对面这位看来心理强大,咧开嘴巴笑笑又抿抿嘴巴,“你挺幽默的。”
“张轻影得了什么病?”
女子带着八卦的腔调,“哟,你挺关心她的。她感冒了。要不,你去看看她。”
松思樵点头,“行吧。你不是说她有东西带给我吗?”
女子从小包包里拿出一支烟,“你留了纸条给她,说想抽她给的烟。她让我带一支给你。”
“怎么只给一支?”
“大约,她是想每天见你一面吧。”
松思樵略笑了一下,收起烟放在上衣口袋里。
“怎么不抽?”女子问。
松思樵起身,“到外面抽。咱们走吧。”
松思樵问这位女子,“贵姓?”
“宋。”
松思樵从上衣口袋拿出烟,抽完了开门对宋小姐说,“走吧。”
这时候,松思樵的手机响了,他嗯啊哈抑扬顿挫地接完电话,一脸无奈地看着宋小姐,摇头叹气,“真是不巧,我得回局里,有事。只能明天去看张轻影了。你对她说一声,让她好好休息。”
宋小姐有些失望,“这样啊?真是的。先去看小张再到局里去不行吗?”
松思樵说,“我们的事都不是小事。关乎百姓。明天你还是在这家酒吧等我。当然,如果明天张轻影好了,你让她自己来。你也来,我请你们俩喝酒。”
宋小姐未置可否地咧了咧嘴巴。
松思樵开车走掉。
宋小姐等了会儿,招到出租车走了。松思樵刚才沿路边慢慢开出几米,从后视镜看到宋小姐上出租车,立刻返回跟上。宋小姐招的这辆出租车,司机大约开过赛车还有反侦察意识,在车流中蛮不讲理,超车加按喇叭地很快就不见了。
松思樵只好停车到路边,拿出手机让做交警的朋友注意下那辆车的位置。正在按屏翻号码,突然眼角扫到车身亮光反过一道影子,他听风力当头打来时,一偏头转身顺势扫过一脚。
“呵!胆子真大。当街敢打警察了!”
松思樵手臂抬起挡过另一棍,一边说道。
其实,这会儿已经晚上十二点了。路上行人几乎没有。松思樵一边打一边看,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