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这个道理,若真是那样,那莫家老太也死得太惨了吧,这死了,还是她给办的丧事呢!”
“这不还得怪她自己!若不是她死缠烂打,总是跟在那丫头片子后边,又怎么可能被她耍了。”
“要我说,还真不知道这洵香阁是怎么开出来的,这么小的年纪,还是陛下身边的红人,说不定,还是枕边人呢!”
“诶,这话可不能乱说,被旁人听去了,可是要掉脑袋的!”
“那又如何,我就不信,凭她这么一个小丫头,能有这么大本事?能在京城炼假香,卖假香的,不和谁有点儿关系,怎么可能立的住脚!”
“是啊是啊,你看看人家,天天都和那些小皇子混在一起,从小还和太子一块儿长大,这关系这么丰富,想要做点什么,岂不是易如反掌!”
“也怪我们太天真,还真的信她的话,那洵香阁开了这么久,也就是这么几款香,还总是自称是这大祁炼香的一把手,她也不看看这京城其他的香料访,款式多还价格便宜,关键啊,还不会熏死人!”
“哈哈哈哈哈哈,是啊是啊,做香的,竟还能把人熏死,真不知道在里头加了些什么,回头啊,可得把家里所有的香料都给换了,可别留下些什么,到时候可是哭都来不及。”
“换了换了,要换了,不过啊,她那香这么贵,扔了真是太可惜了,早知如此,当初便不跟风,买这么多了。”
“是啊,前几日把香都给理出来了,这么多,花了这么多银子,扔了可真是太心疼了。”
“不扔,到时候被扔的,可就是自己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前面几个人的笑声在良辰的耳边游荡。
“你们在说什么?”
笑声戛然而止。
那几个人愣在原地,过了许久才缓缓地转过身。
他们面面相觑,一个一个都不敢说些什么。
“我问你们刚刚在说什么!”
良辰瞪红的眼睛,眼眶里已经满是泪水。原来,竟是这样。
对面的人都低着头,其中的一个人看了看周围的人,叹了口气站了出来。
“你可别仗着自己地位高就出来吓唬我们,我们说的都是实话,你难道不羞耻吗?做了这么多事,我劝你早些住手,趁如今也就只发生了一场命案,还来得及,若是香再出什么事,你,你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神气地站在这里了!”
那人一开始还有些胆怯,但说着说着,越来越激情四溢,甚至是手脚并用,大声斥责着良辰。
他身后的人虽然也纷纷表示赞同,但是,也还是拉住了他继续发疯。
“是何人向你们说的这些事?”
“怎么,心虚了?心虚就不应该做!”
良辰看着对面那个看起来像是发疯的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话不要说得太早,有些事,不是听到的就是对的。”
“那看到的呢?我们可是亲眼看见莫家老太的尸体的,人家都死了,你还在这里狡辩,亏人家还对你这么好,真是好心没好报。”
对面的人说的话一套一套的,他好像是已经认定了,这件事就是良辰做的,良辰就是那个十恶不赦的人。
“好,那你给我等着,等我查到真相的时候,我要你,亲口向我道歉!”
“道歉?”
那人感觉像是听错的模样,哭笑不得。
“她刚刚说什么?让我道歉!”
他上前走了几步,但是被景旹及时挡住了。
他推了景旹几下,推不动便就放弃了。
“良二姑娘,那你就好好查吧,真不知道贼喊捉贼的戏码你到底会怎么演?”
景旹冷冷地看着他,每说一句话,但却让他身子一抖。
他瘪了瘪嘴,拍了拍景旹的肩膀,“兄弟,别跟着了,以后可就没好日子了,早点离开来吧!”
景旹立马往后一推,躲开了那人的手,很是嫌弃地抖了几下肩膀。
见景旹不为所动,他也便不再多说什么,转身跟着那几个人便离开了,离开时,还哼着小曲儿。
见他们走远了,景旹这才走到良辰身边,还没等他开口,良辰就已经扬起微笑抬头望着他。
“没事的,阿旹。就他们几句话,我才没有这么玻璃心呢!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出是谁干的,好好打打他们的脸!”
说完,她就晃荡着两只手,往良府的方向走去。
没有两步,她就带着些奇怪的眼神转身看着景旹。
“你……所以……所以你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对不对?”
“我……”
看着景旹这副说不出话的模样,良辰立马就懂了,想打却下不了手。
“不是说过了吗,不能骗我的,再说了,这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你还怕我撑不住啊!真是的,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你刚刚脸都哭花了。”
景旹突然冒出一句冷冷的话,让良辰不知道该怎么接。
她用力抹了抹自己的脸,“那是我最近没睡好,脸色不好!”
她红着脸,“我告诉你,我好着呢,我才不会被那群人给打趴下,我一定会找出来的,等着吧,到时候,我定让他们都给我道歉!”
“好,我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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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哈喽嘿
哈喽哈喽嘿
我又来喽
今天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我又是这么及时,不知道这几天是不是都要这个样子了,最近实在是太忙了,我都没办法像之前那样好好的想一想了,都是随便乱写的,希望不要介意。
今天实在是不能写够四千了,已经第二天了,大家早点睡吧,晚安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