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树毁于疾风,人不能出头。。。
陈清欢以前读过些西方历史的书籍,知道教廷在这个年代的地位如何。
她本来就是一个外来者,在不处好这层关系,那么到时候不知道能不能继续活下去都难说!
赶紧从自己的小箱子内拿出十个金币出来,带上婕茜行李中的圣经,陈清欢急急慌慌的也跟随人群去往教堂。
“我觉得我很迷茫,先生,我想对上帝述所一下我的痛苦!。。。我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我需要上帝给我提示!”忏悔室中,陈清欢双手紧握,虔诚的说道。
虽然不能说出事情所有的真相,可是有一个能说的地方,解解心结也是可以的。自己正愁心烦意乱,那白色神仙会不会其实真的是什么陈清欢不知道的神仙?
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意图!
啊!!!
这些都让人头疼!
要是之后还有穿越,那自己怎么办?
又或者有什么任务?
。。。。。。
苏德邦牧师透过那纵横交错的木栏,看着隔壁忏悔室内一直絮絮叨叨半天的女士。
她用着有时候自己听不懂的语言说着什么,似乎有些神秘。有时候又是英语,又是西班牙语,前言不搭后语之中,完全处在半疯魔的状态下,如同迷路的羔羊,需要上帝的指引。
苏德邦作为牧师已经有近五十年的经验,他能判断这位女士似乎遇到了很大的困难,当然,也或许是脑子不正常的病人。
但是看在她献给上帝的十金币的份上,还是让苏德邦牧师觉得自己还能继续忍受一下。毕竟如同这位女士一般虔诚的信徒已经不多见了。看来她推迟了接近三周的时间才来教堂礼拜,是因为她正在迷茫中!
“我做了个梦,有个神仙什么都没有对我说,然后就让我换了一个地方生活,然后我在那里生活了很久,结果莫名又换了一个地方,牧师,你说那个人,那个神仙什么意图啊?我虽然不相信所有的东西都是坏的,但是我怎么也不相信他给了我这么多的好处,却什么也不图。又或者是不是我太过于胆小了?不是,我真的不知道它是怎么想的,我其实不怎么聪明,我就想知道那个神仙到底要让我怎样!你说我难不难。我一没有什么雄心抱负,二没有什么追名逐利之心,我就想安安稳稳的过过日子。还是怪我,我当初就不应该做那个梦!我那时候。。。”
“婕茜女士。”牧师先生开口说道,恰当的打断了陈清欢继续要说的话。
“哦,是的牧师先生,您说。”
苏德邦牧师已经被眼前的这位女士搅得头疼欲裂了,再由她这样说下去,已经可能会承受不住的!
“婕茜女士,你要知道,上帝是仁慈的,上帝会与你同在!”苏德邦牧师开口道。
“是的,谢谢您的指示,牧师先生。”
哎。。。
陈清欢不觉心中叹气,觉得此刻就自己才能体会自己。对这个牧师也只是发发牢骚罢了,谁又能帮忙自己解决呢。。。
她今天上午跟着人群来到了教堂,沿着婕茜的记忆装模作样的也一起跟着祷告,咏唱圣经。
等捐献开始的时候,陈清欢就庆幸自己好歹带了钱来,把十个金币一起投了进募捐箱内。
看到了忏悔室,还以为能被指点迷津一下,却不想一肚子牢骚发泄出去,还是有一肚子火气。
但是好在因为金币的事情,这位小镇里唯一教堂的牧师对自己感官很好,非常贴心听了自己这么半天的牢骚。
让陈清欢不至于把所有的憋在心里。
谢过牧师,在牧师那暗含着催促的眼神下,陈清欢跟牧师道别,没有注意到牧师松口气的模样。
她回去已经日落西山,橘色的夕阳与秀丽的风景让人沉醉,那是与黄土高坡完全不一样的地方。
陈清欢慢慢踱步在石阶上,脑袋里回想着那些记忆。
咦?她不觉惊奇道,好像自己那变态的注意力还在耶!前面时间自己太忙了,都没有留意这一点,自己是陈阿巧的时候因为发烧过后才记忆力变好的!本来以为是属于陈阿巧独有的,却没想到再次穿越来,还是在!
她回忆起这两天所有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切都一目了然!
额。。。那不是说,自己到时候又得做噩梦,每天梦到婕茜的记忆了么?!
所以,还是得看点书啥的,打发时间?
所以。。。以后自己会成为圣贤么?陈清欢心里吐槽。好吧,先不想那些,反正闲着没事,打发时间而已。
天边的太阳还剩半个脑袋悬挂在树梢,日暮将她的影子拉的老长,有那么一瞬间,陈清欢觉得,自己真的很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