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没事就没事?我怎么不知道你那么神通广大呢?”
贺贯祺气不打一处来,自己不知道自己烧得多厉害吗?跟这头倔驴简直没话说。
“吵死了,没完?”林臻自己跟没事人似的,感觉脑袋里嗡嗡作响,压根听不清贺贯祺在说什么,只想好好睡一觉。
偏偏那人不停的在耳边唠叨来唠叨去,实在忍受不了,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沙哑沉闷。
“不可理喻!”贺贯祺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拦腰抱起林臻,下楼。
林臻的公寓离市中心有些偏远,贺贯祺开了半个多小时的车才到医院。
深秋季节,外面的冷风呼呼吹着,枝上的叶子枯黄了,风过,凋落,合着风一起在空中打转儿。
林臻刚才吹了点风,现在脑袋清醒了许多。
贺贯祺停稳了车,绕到后面准备给林臻开门,就看见她手里拈着一片枯黄的叶子,神色冷寂,墨色的眼眸里宛如藏着一泓平静的秋水,无波无澜,谁也看不透她在想什么。
林臻丢掉叶子,下车。
林臻走在前头,回头看了一眼贺贯祺还在原地,眉眼间又有些不耐烦:“走啊,杵着干什么?”
“哦哦哦……”贺贯祺有些想不透,林臻刚才的眼神太过于苍凉。
这会儿,已经接近11点了,医院看病的人不是很多。
贺贯祺很快挂好了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