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当真对她跟沈柏舟的这段婚姻包括沈柏舟这个人彻底放下了。
姜嫤的眼底浮现一丝茫然。
刚刚,是不是她幻听了?
她好像听见,师哥骂她傻子?
陆珩之浅叹了口气,因为女孩方才不假思索地跑向他的行为,眼底始终盛着笑意,“不是骂你。”
姜嫤面无表情,“哦,是我孤陋寡闻了?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傻子成了一句夸饶话了。”
陆珩之只好投降,“不过你,当方才失言,师哥向你道歉?”
姜嫤摊开手。
陆珩之眼含问询。
陆珩之发现,他的阿嫤思维太跳跃了,他经常有事跟不上。
姜嫤理直气壮,“歉礼啊。难道师哥打算就口头上而已?”
陆珩之失笑,“回头补给你。”
“不,我现在就要。”
话落,两人俱是一愣。
尤其是姜嫤,耳尖都红了。
操!
现在就要什么的,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姜嫤还在想着怎么找补,只见男人抬手,解下自己常年贴身挂在脖子上的一块系着红绳的,通体润白的羊脂玉牌递了过来,“这块玉牌,是母亲早年在清真寺请大师诵经、作法的开光之物,听有驱邪避凶,保平安顺遂之的作用。我身上也没什么东西可当做歉礼,只这一块玉牌。现在我把它赠你,作为赔礼。不气了,嗯?”
陆珩之身上的这块玉牌,姜嫤在早年就见陆珩之佩戴了。
多年佩戴,鲜少离身,这块玉牌的重要性也便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