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军爷饶命,军爷饶命。今这事真不怪我。您快松松手,我的胳膊快要断了。”壮汉哭嚎着求饶。
“叶叔叔!叶叔叔!”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哭嚎着平了叶绍樊的身上。
叶绍樊怕误伤了孩子,一把将壮汉推到了一边,对着一旁手足无措的妇人问道:“张大嫂,发生了什么事?”
母女俩的衣裳洗的发白,补了又补。身上也没几两肉,看着十分的可怜。
陈媛挤在人群中,看着眼前发生的一牵
咦,这个壮汉不正是在夜市上摆摊的那个老板吗?
陈媛当时还觉得是叶绍樊在敲诈这个摆摊的老板,莫非另有隐情?
“哟,这不是张秋生家的吗?唉,没了男缺家的女人就是可怜呢!”陈媛身旁有个妇人声的感慨着。
这个人是张大婶的邻居。
陈媛从妇人口中得知,这个壮汉是张寡妇的大伯唤名张春生。
张春生为人狡诈,不孝母亲。把侍奉老母的事推给淋弟张秋生。
张秋生勤劳能干,又娶了个有本事的媳妇。平日里张秋生给人做点活,他的媳妇儿又摆个摊子做点吃食,一家子的生活还算不错。
谁知有不测风云,两年前张秋生上山砍柴被野猪顶了,重伤不治身亡。
张秋生去世后,家里老的老的。张家媳妇儿为了照顾家中老人和三个孩子,实在没有精力出摊。
张老大夫妻早就眼红弟媳妇家的摊子赚钱,趁机哄骗弟媳,以手艺入股拿分红的方式,将祖传的手艺交给他。
两家还立了什么的文书,文书上要求弟媳妇儿不再把手艺交给别人,自己也不能再做这摊子吃食。
当时对于张家媳妇儿而言。这确实是最适合的办法。
谁想分红拿了两个月,张春生时常以生意不好为借口,赖掉弟媳妇儿的那份分红。
听到这里陈媛明白了。那日看到叶绍樊是在替张秋生家的取分红。
“张大嫂,有什么为难之处请直。”叶绍樊见妇韧头不语也有几分无奈。
“叶校尉,今真的是她为难我,路上一碰见我,就把我拦下了。”张春生觉得自己真是出门不利:“我还有活儿要干,您看,我能不能先走?”
“叶叔叔,奶奶病了,家里的钱都花光了,娘找伯伯拿钱给奶奶看病。伯母不给钱,还打了娘,把我们轰出来了。”女孩一把鼻涕一把泪十分可怜。
叶绍樊仔细看了一眼张寡妇。张寡妇的脸上确实挂了彩。
张春生见叶绍樊冷眼看来,连忙挥手解释道:“这,这,这可不关我的事,我,我不在家,不,不是我打她的。”
“少废话,给钱!”叶绍樊伸手,朝张春生拿钱。
“叶军爷,我前些日子不是才把分红给您了吗!我这里也是一家子好几口人吃饭,实在是拿不出钱了。您要是再逼我,还不如把我打死算了。”张春生摆出一副无赖的样子。
叶绍樊冷笑了一声,一拳打在了张春生的xing口上:“这一拳打的是你不孝母亲。”
张春生哎呦一声,就飞了出去,躺在地上哀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