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白承宣和hris面前很冷静坦然,但是晚上回到家以后,一个人坐在沙发旁喝酒,喝了一罐又一罐。
她怎么可能会坦然,她哥哥去国找律师,命都丢进去了,她怎么可能做到坦然相待。
就这样,找到的律师还和陆景衡有关系,还不能帮她打官司把小逸抢回来。
她是不是注定逃脱不了陆景衡的阴影?
“陆景衡,以后好好照顾小逸,我把他交给你,我不要他了。”
挂断电话,她又喝了一口手中的啤酒,脸上是干涸的泪痕,空洞的眼睛里却是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泪来了。
她将酒瓶扔掉,跌跌撞撞的朝浴室走去……
彼时陆景衡正在会所给白承宣接风洗尘,欢迎他回国。
突然接到安风的电话的时候,他莫名其妙的有点欣喜。
但是听到她说话的时候,他脸色巨变:“安安,你是不是喝酒了,你怎么了?你和我说清楚点。”
那头没有回答他,直接将电话挂断。
他整颗心都慌乱无比,立刻跑出包厢,开车去安风家。
“这是怎么了?”
白承宣不解的看着季良莠问道。
季良莠一副看好戏的姿态笑道:“你没听到人家喊安安了吗?等着看吧,老陆要栽。”
陆景衡找到安风的时候,她趴在浴缸边上,一只满是伤疤的手臂没入浴缸之中。
他太阳穴的位置突突的跳着,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直到他上前看到她垂在浴缸里的那只手,手腕被割开,流出的鲜血染红了浴缸里的水。
“安安!安安你醒醒,安安你醒醒!”
墨色的瞳孔瞬间紧缩,他立刻把她抱起来离开浴室,放到沙发上去以后手忙脚乱的找到医药箱给她包扎伤口,在给她处理伤口的时候,他的手都是抖的。
给她简单处理好以后他抱着她出门,开车送她去医院,一路上心急如焚,闯了好多红灯。
“谭建白,你快点过来看一下安风的情况。”
小护士不敢怠慢的帮安风安排在高级病房以后,陆景衡立刻打电话叫谭建白过来。
谭建白刚结束一场手术准备下班,有些无奈的一边锤着后颈一边说道:“大哥,不就是割腕吗?人又没死,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而且,她要是真有个什么好歹,你也应该高兴才是啊,这样就没人和你抢儿子了。”
这特妈是医生该说的话吗?
陆景衡怒从心来,冲着电话大吼:“你到底过不过来?”
“大哥,我不是来了吗?”
他冲电话吼完才看到谭建白站在他面前,靠在墙上用一副看傻逼的目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