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君子远疱厨啊!”杨梦阑一副受教的点点头,然后笑眯眯的说道,“话是这么说,但是明忠疼我啊!我想吃酸菜了,但是手又不能碰水,他就自告奋勇了。”她的话带了一丝甜蜜,一丝小得意,却又带了一丝的理所当然。似乎这样的事,对她来说,再正常不过。
苏冬梅和王喜梅都不淡定了。
王喜梅从小受过的教育,就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丈夫就是这个家的天,她怎么可能让他的丈夫做饭呢,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而吴建军出身优越,又是家里的独苗,哪里会做饭啊。杨梦阑的话云淡风清,苏冬梅却觉得那些话,好像一把钝刀,一刀一刀的割在自己的心口上,每一刀都是血肉模糊,让她痛不欲生。没选择骆明忠的后悔感,在此刻,到达了极致。
王喜梅干笑两声,羡慕的说道:“骆副团长对嫂子可真好!”
杨梦阑无视苏冬梅已经黑透了的脸,笑盈盈的对王喜梅道:“哪里啊,这不是我手受伤了嘛。平时,还不是我做。”
王喜梅暗自叹了口气,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就是俺受伤了,俺家那口子,也不会主动做饭的。
苏冬梅却是坐不住了,她站起身来,指甲早就狠狠的抠进了肉里。“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多留了。”说完,她狼狈的逃出了杨梦阑的家里。
原还想着看杨梦阑的笑话,没想到却给自己添了堵。苏冬梅步伐不稳,扶着楼梯,踉踉跄跄回到了家。到了家,她看到自己家的冷锅冷灶,心中更加烦躁起来。
王喜梅见苏冬梅走了,也站了起来,“那嫂子,我也回去了。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有空到我家来玩。”说着也离开了。
杨梦阑将人送出门外,这才关上了门。
骆明忠听到了关门声,这才探出头来:“都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