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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文清这边仍是呼呼地大睡,浑然不知餐桌上为她引发的“战争”。
朝堂上。
大梁皇帝赵平端坐龙椅之上。殿中群臣为夏国议和之事争论不休。
宰相姚从为首的主和派主张与夏国议和,而大将军楚飞云极力反对,不趋附和议。
“陛下,夏国与我梁国多年争战不休,死伤将士已不计其数,边境百姓更是流离失所,此番夏国诚心与我梁国讲和,若能功成。陛下,这是我大梁国与夏国多年以来停息战火的好时机啊!”姚从身着配金鱼袋紫袍官服,半弓身子,低头一副苦口婆心的模样。
“哼!诚心议和?陛下,那夏国仅派出南诏谕使吴蔚一人带诏书同宰相商议,商议内容宰相也不尽然告知,那夏国多年与我梁国交涉,早已疲惫,现在主张议和,狼子野心早已昭然若揭。此次若与夏国议和,死去的将士何以安心啊陛下!”楚飞云主战,誓不与姚从为伍,“姚大人,那夏国人真就愿意议和?我可没见分毫!”
姚从不甘示弱,接着道:“夏国诏谕,若我梁国愿作夏国藩属,并每年纳贡,夏国即刻退兵,此后不再进犯我国边境。”
此话一出,朝野上下,群臣舆论鼎沸。
“陛下!那夏国全然不将我梁国放在眼里,梁国不能蒙此大辱啊陛下!”
“陛下!若答应夏国,日后等夏国休养生息,我大梁或可再被进犯,那时怕是再也无回旋之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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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臣鼎沸,主战派主和派各执其词。
赵平皱眉扶额,听着殿中群臣争论不休,心中若有所思,确并未开口,便退了早朝。
楚飞云回到将军府便将与楚恩和楚关说今日早朝之事,楚恩与楚关自然是愤怒不已。
“父亲,我楚家带兵多年征战边疆,与那夏国浴血厮杀,夏国虽看似兵力稳固,实则也早已不堪,此次议和,也只是权宜之计。那宰相姚从恐怕也早已通与夏国,万不可答应藩属于夏国啊!”楚恩虽年刚二十四,却早已随楚飞云征战多年,战场兵法,朝堂权争也看的明明白白。青年血性方刚正当时,俊逸瘦挺的脸上全是坚定与刚正。
“大哥说的对!我们楚家世代才不怕那夏国人!”楚关未满十六,少年稚气犹在,眉眼中也有了几分将军风骨,父亲大哥征战沙场,他也会跟随大军,辅助父亲。
楚飞云很是欣慰,楚家世代将门,为大梁征战无数,风骨早已深入血中,世世代代如此,两个儿子亦不例外。
楚飞云幼时与皇帝赵平交好,那时赵平还是一位皇子,经常出入楚飞云府中,与楚飞云切磋兵法,探讨时事,亲若兄弟。赵平登基后,边境大乱,朝中不稳,楚飞云为守边疆,带兵抵死杀敌,立下战功无数。楚飞云也被封为忠勇大将军,待到楚文清出生后,将其封为永安郡主,可谓一时风光无限。楚文清幼时牙牙学语,见到赵平还会叫声大伯,赵平听后也很是受用。但是自从姚从升任宰相后,处处与楚飞云不和,朝中大臣多有党羽相争,楚飞云不屑参与,赵平却越来越少与楚飞云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