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理会李素嫣，李素嫣脸色沉了下来，“林七若，你最好放了李牧，不然，你堂姐林清欢今天就不用活了！”她故意将“你堂姐”这三个字咬得其重，摆明了是想以此来威胁林七若。

威胁？那也要看你的筹码到底够不够分量。棋子，那也要看看是否管用。

李素嫣向后一挥手，两名宫女一左一右架着林清欢走上金銮殿。不难看出，林清欢长得和林七若确实有几分相似。功夫倒是做的很足，李素嫣将她的老底全给翻了出来。呵呵，还真是难为她了。

当然，林清欢就是林七若的堂姐，李素嫣查得明明白白，否则，今天林清欢也不会出现在这里。没有真凭实据，她也不会这么做。

在场的所有人都沉默了，没有人硬逼林七若立刻做出选择，除了李素嫣和李澈。其实众人都知道，这个交换是不对等的，但是，他们尊重林七若的选择，就算她选择救林清欢，他们也不怪她不以大局重。但是，林七若怎么忍心让他们失望呢？她别无选择。

别无选择，也是选择。

所以，这还需要做选择吗？她答案一早就很明显了。从林清欢进殿的那一刻，林七若的反应就已经很明了了，她不会受到李素嫣的威胁。她没有看林清欢，一眼都没有看，渐渐地狠下心来，“动手吧。”李牧绝对不能放，否则所有的一切全都白费了。不是她不想救，而是，依照李氏三人的样子，估计又会使什么阴招。

规则之外，无非人情。在不违背利益的前提下，保持一份人性的温暖，说来容易，却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林七若潜意识里，还是不忍心看着林清欢死在她面前，但是她必须要装作毫不在意，才能救得了林清欢。

一听见林七若的言语，林清欢就急了，这可是关乎她的生死啊，怎么能不急，“堂妹，你放了李牧好不好？你真的要见死不救吗？”林清欢虽然是被人架着，但是李素嫣并没有虐待她，不是李素嫣心善，而是林清欢只不过是一个小角色而已，靠着那张与文姝皇后相似的脸才上了位，没必要脏了自己的手，反正早晚都要死，从一开始，她就没有想过要放过林清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