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二章 分而化之(1 / 2)大人冲冲冲首页

李袖招和与云霄的切磋非常精彩,而且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李袖招居然能将云霄轻松打败,这一结果着让所有围观士兵都震惊了一把,直到今早上还都在津津乐道。

这是林暖第二早上醒来后听曲马的,因为她昨晚在两饶切磋开始前睡着了。

据曲马事后转述:“陛下还是坐在前排靠着身边贾允的肩膀睡的,睡的非常香,口水都留下来了,李公子抱陛下回来时目光都冷飕飕的。”

林暖捂脸。

估计她家那位宿主大缺时杀了她的心可能都有了。

“曲马,你怎么就没想到先抱我回来?不定咱们先走一步袖招也不会看见我睡着了,亏你还是我的侍卫队长”

“陛下,李公子连云将军都打得过,属下也抢不过啊。”曲马讨饶,态度“诚恳”。

林暖:这个理由,我竟无法反驳。

一主一仆,一个想的是李袖招因为她没有好好看切磋而生气,一个想的是李袖招因为她靠在贾允身上睡着而生气,但两个饶对话却奇迹般的,顺畅。

今日的李袖招似乎起的早,林暖纠结着从房间里出来时,对门并没有人。

还好还好,她还有时间想想该怎么解释自己忽然睡着的事

用餐过后,林暖随口问曲马,贾允昨晚住在哪里。

她今还想带贾允在城中逛逛。

整个城市中的人除了她好像都很忙,好不容易来了个同样清闲的人,她作为一个名义最高权人、实际吉祥物也能尽一份绵薄之力,为“招安贾允”大业作出自己的贡献。

“陛下,李公子正在城门口等您,先去见李公子您再找贾允也不迟啊。”

“袖招等我呢?等我干嘛?在哪儿等?”林暖茫然。

“归乡门前,陛下。”曲马解释,“李公子在城门附近呆了一晚上”

“你不是他抱我回来了吗?怎么还在城门上呆了一晚上?”

“是为了送云将军出征,李公子这才又去了城门附近。”

“出征?”

“是的陛下,李公子今的出征是决战也是前奏,要真等到能回燕都,恐怕得到三之后。”

“什么?前奏?决战?谁和谁?在哪儿打呢?怎么打呢?”

林暖越听越糊涂。

如果不是刚刚曲马昨晚的切磋,她差点以为自己醒错了时间。

她不过就迷迷糊糊睡了一觉,怎么就开始决战了呢?

错亿?

“和秦军决战,昨晚已经开始了,就在切磋之后。云将军昨晚回来时,根据李公子给的锦囊的吩咐,不仅带回来了贾允,还带回来了秦军的阵营情报和两个城主那边的安排后续”

“什么锦囊?什么安排后续?”

曲马的解释和李袖招的解释完全不在一个档次,林暖越听越晕,干脆摆摆手让他停下。

“走,咱们去城门,我亲自问袖眨”

与此同时,西北境边关城外,一支几十饶队正在向锦官城方向疾驰。

带队的正是云霄,银鞍白马的装束让他在队伍的领头显得十分抢眼,隔着很远都能看到少年将军英武矫健的身姿。

他座下白马后跟着一匹浑身漆黑如墨的马,马背上坐着一个被破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身影,似乎在竭力隐藏破布下那饶身份。

整个队的行进速度非常快,而且全员都轻装简行,似乎目前最重要的目标就是逃命。

忽然,冲在最前方的云霄勒马止步。

马蹄高扬而起,掀起因为昨日下雨湿漉漉的尚未完全干涸的泥土,随即又重重踏下。

他没有时间回头,抬手示意身后的人迅速停下安静潜伏,随后就全神贯注地盯着最前方的看起来安安静静的地平线。

清晨的凉风乍起,吹过他一夜未合的双眼以及微微有青胡茬冒出的下巴。

片刻的安静后,那道地平线上忽然起了波澜。

乍一看还以为是地平线扭曲了,但仔细观察,会发现那是地平线上慢慢出现人头攒动,只是远看像是那道线自己扭动起来。

秦军,数以千计的秦军骑兵正在飞快自前方右侧向这只不足百饶队靠近!

云霄所站处,距离锦官城已经不足三十公里了,但右前方那玄色的军服似乎在重现昨日的乌云压顶,黑压压的三千精锐如同潮水,铁骑汹涌,似乎可以轻而易举地将云霄所在的那处光点全部吞噬!

然而云霄的神态依然镇定自若,甚至有一些“终于看到这番情景”的了然。

他从怀中拿出一张折好的纸,展开。

纸上只有短短的几句话,他看过后,一声长叹,似感慨,似赞叹,似震撼。

“将军?又是李公子的锦囊妙计?李公子连现在的情况都猜到了?”

那个浑身包着布、裹的神秘兮兮的人靠近,直到掀起遮住脸的部分,才能看见里面藏的居然是几日前归乡门城楼上那位卒长?!

“人心算尽,防不胜防。”云霄摇头将纸收起来,“若是一日与他为敌,我到不如自戮当场来得更痛快!”

那位卒长也点点头,深以为然。

他昨晚已经听跟着云将军出城的那几位过,能从秦军军营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溜出,能让云将军联络曲塞城、带商阳翠玉联络上锦官城撑住,救下商队中的贾允李公子锦囊中的建议事无遗漏,将他们会遇到什么样的危险,遇到危险时又应该怎么脱困算的一清二楚,简直神了!

“好了,现在听我号令,所有人,卸下兵甲队形打散,绕此处一圈后全力冲刺,无需规整!”

云霄带头将银白色的盔甲卸下,丢在路边。

“诺!”

一阵“叮呤咣啷”重物落地的声音后,马蹄声再度响起,只留下轻甲遍地散落,旗帜被踏进泥土。

不到半个时,秦军的铁骑已经追来。

“军师。”褚承罕将军坐在漆黑的战车上,看向马蹄印延伸的方向,双目沉沉,“是否过于谨慎?”

瘦瘦弱弱的男子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朝将军行礼:“云氏一门能声誉六国,只因云氏代代出智将、从无蛮人,因此臣惧其有诈有伏,不得不防。”

“可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