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醒来的刘安安,拿起手机看了下时间,发现已经夜里两点多了。头还是有些晕,隐隐约约记得是二婶把喝多了酒的她扶上了楼。口有些渴,于是翻身下床,走下楼想找杯水喝。怕穿鞋弄出声音,就光着脚丫轻手轻脚的走了下来。
因为第一次住,晚上又没有开灯,刘安安只能靠着从窗户透进来的微弱的月光,辨别方向。对于有些近视和散光的她来,夜里不开灯,果然是不行的。
光用手为上半身开路,忘了脚下,一脚踢在了櫈腿上。闷哼了一声,半蹲着捂住了自己的脚,疼出来了眼泪花儿。
正靠在冰箱旁喝水的纪泽,目睹了一个自以为蹑手蹑脚的身影,直愣愣的踢到了脚的全过程。连忙走过去,把水杯放在了桌旁,扶下身抱起了刘安安。
刘安安被突然出现的身影吓了一跳,刚想大喊,鼻尖就闻到了熟悉的味道。然后乖乖的让纪泽把她抱了起来,放在了桌子上。
看着蹲下身低头检查她脚趾赡怎么样的纪泽。刘安安开口了话:
“你看的见吗。”
纪泽回答,
“我不瞎,不像你,明知道有椅子还要踢上去,没有什么大碍,但是有一些红肿,看看这里有没有药可以喷一下缓解一些疼痛。”
着站起身看着正在喝他用过的杯子里的水的丫头。
即便刘安安此时坐在桌子上,也还是将将到纪泽的胸口。刚刚哭过的眼睛水汪汪的有点红,略带鼻音的道:
“我也不想阿,我只是口渴,没想到会撞到,你怎么在这。”
“口渴,”
“那你喝水了吗?给你。”
“你喝的就是我刚才喝过的。”
“额。没关系。我又不嫌弃你。”
完,刘安安的耳朵尖肉眼可见的红了。
纪泽记得怡然过,刘安安有个好玩的地方,就是只要一害羞,耳朵尖就会红,比如现在。可真是有趣,不知道上次在衣橱里吻她有没有害羞。
忽然很想试试,于是,叫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