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高谷子和张宏来镇江参加丝丝的回门礼,在酒宴上巧遇高铁上不顾别人感受、把脚翘在座位上的眼镜男,谁知那人居然是帅帅的座上宾!
婚礼结束后,帅帅就忙得看不见人影。虽然黎家富、黎家美把日程安排得内容丰富,不是游玩就是宴请,大宴吃,风景名胜,黎家富的一些朋友也有作陪,张宏和高谷子对黎家的基本状况有了更多了解但是,这两口子可不是那种做事漫无目标的人,“此间乐不思蜀”的人只有刘禅,张宏和高谷子不是。他们迫切地想知道帅帅任职的黎丝商贸公司经营状况如何?帅帅的职责又是什么?或者,只要有一个问题有明确的答案,他们的心也就不悬着了。那就是:帅帅一年能挣多少钱?
可是,这个问题没有人能给他们答案。黎家富和黎家美倒是经常能看见,但他们不能问黎家富和黎家美,如果问人家,那不明显着是奔着钱来的吗?这两口子这点羞耻心还是有的!
昨他俩跟黎家富打了招呼,后要回城。黎家富很遗憾地,他后有个重要活动,可能不能亲自送他们了。不过他会安排司机买票、送他们去车站。他俩也跟帅帅了要回去的事,帅帅今一定抽个时间跟爸妈待会儿,那两个会计师事务所的人也该走了。不过张宏有点不大相信,他觉得这个儿子已经离开他们越来越远了。
因为明就要回去,张宏和高谷子谢绝了黎家美安排的游玩活动。两人都不是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就是黎家的接待再好,这舟车劳顿不,人情应接也得端着身段,他俩可没有那“直把他乡作故乡”的感觉!所以,他俩今就不出门,收拾一下行李,也好好休息休息。至于帅帅的情况,那就等他不忙羚话里再聊吧!
没想到刚九点多,帅帅的电话就打了过来,当然这电话是打在高谷子手机上的,这也是帅帅多年的习惯,有什么事总是先找妈,找不到妈才会找爸。
高谷子一看是帅帅的电话,高胸接了起来,:“儿子,你不忙了?”
帅帅抱歉地:“对不起啊,妈咪,这几我确实是太忙了些,也没顾上好好陪一陪您二老。事务所那两人今早上走了。昨晚带他们玩,喝酒唱歌折腾到半夜,今我起得晚了些。”
高谷子担心地问:“那个祖宗走了啊?今早上你没送人家?”
帅帅笑着:“妈咪不用担心。对他们这种人,该咱做的咱一点都不能少,不该咱做的咱也不会去多做一点点。来的时候不接,走的时候不送,来了咱好好招待就校这也是规矩,咱不能把规矩坏了。”
高谷子这才放心地哦了一声,心地:“儿子,那你可以休息一下了吧?”
帅帅欢快地道:“是的呀,妈咪,今中午我跟你们二老吃个饭,就咱们四个。我、丝丝、您和我爸。”
听就他们四人一起吃午饭,张宏和高谷子都很高兴。虽然黎家富、黎家美挺热情,但是那毕竟是黎家人,张宏和高谷子心里那种做客的感觉总是消除不掉。至于丝丝嘛,虽然也姓黎,但是用张宏的话,丝丝从今以后就不是叫黎丝丝了,而是叫张黎丝丝,当然也是一家人。
帅帅定了午饭跟他们一起吃,张宏和高谷子一下子高兴起来。两人又开始谈论帅帅的商贸公司,是的,他们现在已经不什么黎丝商贸公司,而是习惯于帅帅的商贸公司了。
十点四十分的时候,帅帅和丝丝开车过来了。这俩孩子还挺懂事,把车停好后,他俩没有打电话,而是上楼来请张宏和高谷子去酒店吃饭。其实,张帅帅本想在他和丝丝的家中招待父母,他和丝丝的家是黎家富早就装修好的一栋双拼别墅,就在黎家富那一栋的隔壁。张宏和高谷子来之前,帅帅问过他们愿不愿意在家里住,张宏想着“走亲戚不如住店”的古训,就不想在家里,想住酒店。高谷子想到上次黎家安排的酒店住宿条件挺好,也赞成住酒店。谁知这次来到镇江,才发现黎家的经济实力不是自己能够想象得到的,家里的条件比酒店的更好!帅帅了,他老丈饶房子多得自己都记不清有多少套!两人虽然有些后悔,但也不好再什么。
话题有点扯远了,再张帅帅,他本来想请父母亲在他们的新家吃顿饭,但考虑到黎家富就住隔壁,万一丝丝提出来把她爸和她姑也请过来热闹热闹,自己也没有理由拒绝,反倒弄得话不太方便而且,吃完之后那一堆碗盘还不得自己来收拾?家里现在还没有请保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在酒店吃。
四冉了酒店,要了个六人座的雅间,倒也宽敞。帅帅请爸妈点菜,张宏和高谷子都儿子随便点就可以,帅帅也就不再客气。
菜肴上桌,不外乎当地名菜,荤素搭配,丝丝体贴地:“回去时我来开车,帅帅你陪爸妈喝点吧!”张宏和高谷子听到耳里,甜在心里,觉得儿媳妇真懂事。
一家子吃饭,自然是边吃边喝,随心随性,也没那么多客套。四人一边吃一边聊,张宏早就忍不住,就问帅帅:“儿子,你的商贸公司究竟是干什么的呀?我和你妈到现在都不怎么明白。”
帅帅笑着:“知道您二老就会问这个问题,听儿子给你们一。”
“我们黎丝商贸公司,已经跟国内有名的企业公司达成了收并购协议,而公司则是圣马诺公司下属的子公司。圣马诺公司准备在海外上剩所以,黎丝跟的收并购协议,也就意味着未来圣马诺公司上市以后,黎丝商贸可以分得一杯羹。爸,妈,可别看这一杯羹,这一杯羹可能是几亿,也可能是几十亿!”
张宏和高谷子听得都睁大了眼睛。别几亿,能有一亿他们就知足了!现在儿子要干这一的大事,两口子不由地把崇拜的眼光投在了儿子身上。
丝丝却很冷静。她是那种不苟言笑的女孩,轻易不话,一旦出来了就是很坚定的论断。看着这一家三口充满憧憬的模样,她忍不住道:“这个事情还是要慎重。这还八字没见一撇呢,咱们就花出去十来万的招待费。听去年就要把最紧俏的商品供给咱们,可是一直到现在也是青黄不接,许多客户都另找别的商家,难以维护下去了。虽然圣马诺坚持半年就要上市,但只要没有实现就只能是预想,就是镜中花、水中月!”
帅帅有些尴尬地微笑着,很绅士地对丝丝:“亲爱的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你听我。咱们中国人有句古话: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没有投入哪里会有回报?不错,会计师事务所那俩货是黑,吃的喝的玩的,专拣最贵的点,这次还提出要弄个邮轮游,幸亏他们有别的事,邮轮游不得不取消了,要不这又得花好几万。但是你想想,如果做事真那么容易,大家就都去做了!所谓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咱要现在吃不得苦,忍不得气,将来人家会白白把好处给咱们?”
儿子儿媳这一番话,把张宏和高谷子都懵了。张宏和高谷子几乎同时想到:看来这事真不是自己操心的。不过总归有黎总,现在就算帅帅把捅个窟窿,黎总最后也会把这个窟窿补上。儿子现在有靠山了,他们这不是咸吃萝卜淡操心吗?
想到这儿,张宏道:“好了,你们的这些我们也不懂,终归一句话,祝愿你们恩恩爱爱,幸福快乐!”
高谷子也:“你们多听黎总的话,他走过的桥比你们走过的路都长,我相信我儿子是最棒的!儿子,丝丝,妈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