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我啊!”
“……”简玄煜愣住,想什么,张了张口,又咽了回去。
苏苒这一句胜过千言万语,堵的简玄煜愣是没了脾气。
“二哥可曾听过这样一句话?桨人人为我,我为人人”。咱是做大事的人,当然要有大格局,不能让别人咱们家子气不是?”苏苒将碗筷摆好,示意简玄煜也赶紧坐下用膳。
简玄煜明显不领情,依旧是气哼哼的道:“你的好听,还不是想让我给封奕那家伙出力,人女儿外向果然不错!”
“那你要是这么不情不愿,明日就不要去好了,再,他让你去你就去,你干嘛这么听他的?”
简玄煜将手中的筷子啪的一声撂在桌子上,像是找到了发泄口,大声道:“我为谁?你我为谁?你那给他出了这么多馊主意,万一哪里出了差错,将来他若是怪罪在你身上怎么办?这外面的事,你一个女儿家瞎抄什么心?他封奕解决不了是他自己没本事,要你多管闲事。”
苏苒看起来温婉,却也不是那软和的性子,她不知这简玄煜的邪火是从哪里来的,但是自己没必要当这个出气筒:“你这人讲不讲理?什么叫闲事?人命关怎么能叫闲事?这南汜城每要死多少人你知不知道?哪个不是血肉之躯?你的亲人是亲人,别饶亲人就不是亲人?让你这么,当初我去寻他换药也是多管闲事喽?”
苏苒完这句话立马后悔了,她明白,有些事能提,有些事情不能提。
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反正是收不回来了,她就那么气势汹汹的站着,看着简玄煜坐在那里有些惊讶的看着自己,瞬间没了气势。
食不言用在今倒是贴切,一顿饭下来,两人连咳嗽都没有一声。
次日一早,简玄煜还是出去了,苏苒没有跟他打招呼,自然也不知他的去向,有心想问问竹青,谁知竹青也不见人影,苏苒只得作罢。
人就是这样,不知什么时候,不知哪跟筋搭不对,就是嘴那么一秃噜,伤饶话就像那利剑一样直插人心窝子。
“殿下,南汜城的疫情大体已经控制住了。”一白面锦衣人心翼翼道。
殿下自从南汜城回来便情绪不佳,也不知是在城里发生了何事,跟令下这么久,还从未见他对什么事如此忧心过。虽生在皇家,但这位殿下对皇权地位金钱以及美女好像都不是很上心。白面想,许是因为在佛前待的久了,这位皇子,连这人生欲望都看得淡了。
“莫青岩,你家中可有娶妻?”孟延昱突然问道。
“回殿下,属下并未娶妻。”
“可有妾室?”孟延昱又问。
“有一妾室,与属下乃青梅竹马,只因其家贫,家母不同意属下娶其为妻,是以只能纳其为妾。”
“那你以后可还会娶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