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五皇子都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自己的爱将突然来指认自己,还说自己以他双亲性命相要挟,只是吓得一身冷汗跪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父皇,真的不是孩儿,孩儿没有做过,更没有拿这贼子的双亲要挟。”
这么一说更是提醒了锦帝,毕竟是自己儿子,心里还存着一分侥幸,如果真的是自己怨了他呢?一定要证据确凿才肯定他的罪。
“禄海,派人快马加鞭去城西查查。”
“是,老奴这就去。”
结果禄海去了多久,五皇子便跪在地上哭了多久,哭的锦帝更心烦了。这么惊慌失措到底是难堪大用,还不如一直没怎么见过世面的九皇子。
禄海风尘仆仆的赶回来回禀锦帝“回陛下,侍卫们确实在城西的一处宅子里找到了两位老人家被人用绳子绑着,门外还有几个看守。”
“混账”
锦帝一声怒喝,吓得大殿里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传朕旨意,将逆子降为襄王,收归兵权,其母禁足宫中,逆子禁足王府,不得踏出王府一步”
吏部和礼部办事效率很高,东升西落,他们见得太多了,今日得意的人明日也可能沦为阶下囚。一茬一茬的贵人如秋风扫落叶一般,没有谁能长长久久的如意,所以他们没有丝毫犹豫的依照旨意削爵收权传旨,很快六宫便都晓得了五王爷母子被降级禁足的事。
容妃平日里仰仗儿子受锦帝宠爱难免骄横了些,现下落难受制,从前宫中那些被她欺凌过的女人哪还坐得住,一个两个的联络自己的母家,古欠要家里的人利用官场便利抓住容妃母子更多把柄,让这二人彻底倒台。
容妃也不是个聪明的,仗着家里颇有功劳以为锦帝关她一阵等盛怒消了这事儿也就过去了,于是她的母家也以为她在宫中境况坡好,平日里依旧嚣张的很。
人性惯是拜高踩低的,一旦你落入谷底便有无数人想将你彻底踩成泥。前朝看似一片风平浪静,实际上这几日参容妃母家的奏折雪花一样飞进锦帝宫中。容妃被禁了足,自然不知晓这些,锦帝确实龙颜大怒,一连下了好几道旨意。
“五皇子慎襄王贬为郡王。”
“启祥宫容妃贬为容嫔。”
“原江州知府容坚贬为莆仙县令。容坚之子贬为晋西军参事。”
军中参事乃是军队中最下等的官员,甚至已经不能说是官员,昔日里热闹的容府风光不再,各级官员看锦帝铁了心要整治容家,谁也不敢为其说话。
也怪五皇子之前在朝中只顾着招致麾下的人越多越好,几个重要的位置上都没有自己的人,现在遭了祸事,那些小角色一看五皇子毫无复宠之望,一个个都闭紧了嘴。
尚在禁足中的慎郡王乍一听到消息命令下人马上将府中平日供养的客卿请来想想办法,结果这群客卿们一看情势不对,留下一份请辞的书信一个个都走了。五皇子眼前一黑,急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正妻吴氏赶来劝慰,正在气头上的五皇子本来就对这个干什么都一板一眼的妻子生厌,这下被人撞到了落魄失魂的样子,心里恼怒至极,一个巴掌便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