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咣一声。
脑袋直接撞击在电线杆上。
没来得及防备的疼痛直接让吾以南懵在帘地,先前那迷糊的脑袋被强烈地疼痛感击荡得有些清醒起来,那些被模糊地记忆开始一点一点集聚。
宁路边的烧烤摊……
举着手机屏保让妹妹看……
他在医院的临时抢救室看到萧怀义背后的那个女人……
他迷迷糊糊听到医生关于他的相关病症的话……
他看到了那个孩子……
……
……
……
原来,那些事情只是过了没几。
原来,那些人都曾知道那个她早已经出现。
原来,自己认为的多高级多么可以隐藏的秘密不过是人家早就已经知道的事。
难怪,吾以年会如喘定。
此刻,头疼欲裂。
疼痛的来源好像不是来自于刚才不心地一次撞击。
疼痛来自于整个身体。
手臂有些麻木,甚至感觉没有能力解决这种麻木的感觉。
他走过去,想扶住路边的栏杆。他感觉自己有点站不稳。
可是身子像是背负千斤巨石,挪动每一步都需要用尽全身气力。
走到路边栏杆处,短短一米左右的距离。他走过去,已经是大汗淋漓。
他没来由地感觉呼吸超级困难,需要大口大口地喘气才能令神智清醒。
他第一意识觉得自己生病了。
这种感觉跟三年前的那种感觉一模一样。
他缓了一下,觉得能够舒缓一点,他从口袋拿出了手机。
拿在手上,他想给一个人发信息。
周围的夜色在灯火辉煌的城市里显得荡然无存。繁华的街道车水马龙,朋友逛街吃着奶油面包的可爱模样,还有几对情侣甜蜜地从身边经过,冷光手表显示的时间是晚上九点钟。
有个老婆婆从身边走过,看到他神色有些不太对,近身问道:“年轻人,需要帮忙吗?”
吾以南稳定了一下,“谢谢奶奶。我还好。”
那个老婆婆看了看,感觉确实没事,微微笑了笑,才缓缓离开。
此时,手机屏幕亮了一下,是妹妹吾以年发来的信息,“哥哥,回家了吗?”
站在远处一个地方,望着哥哥的模样,吾以年泪流满面,颤巍巍地手好不容易打了这么几个字,靠在身边的树干上,难受的言语无法形容。
多好的哥哥啊。
为什么要让他会有这个病症!